然后,他轻声说。

“请留在我的身边,从今往后,守着这颗在我身体里跳动的心吧。”

身边的季冬似乎还在沉睡,余秋看着他雕塑一般精美的脸,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这是余秋在儿时常常会做的事情,趁着季冬睡着的时候偷亲他。

那时的余秋还没开窍,所有的触碰都无关情欲,只是想要一些肌肤的亲近。

而季冬比余秋大了些,于是心怀鬼胎,余秋的亲昵对他来说是一种引诱,就像是伊甸园里悬在枝头的苹果,他所有的疏离和靠近都变得刻意,带着见不得光的心思。

余秋伏在季冬坚实的胸膛上,附过耳朵,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这里装着我的心。

余秋这样想。

余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心交给季冬的,或许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一颗种子,根系如同一半相同的血脉,在身体里生长得错综复杂,时至今日,已经无法剥离和剔除。

季冬身上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余秋靠得近了,就被那股味道撩得心痒难耐。

香烟会让人上瘾,大概烟草味也会。

于是余秋钻进被窝里,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季冬同样还在沉睡的欲望,隔着裤子用脸轻轻地蹭,没几下,反倒把自己的身子蹭软了。

季冬的睡裤连着内裤被余秋拽下一小段,他的阴茎暴露出来,沉甸甸地垂着。

余秋凑上去,被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浇了满脸,即使是在沉睡的状态,季冬的阴茎依旧带着不可忽略的强势,底下两个阴囊又圆又大,哪怕睡前已经在余秋的屁股里发泄过两次,此刻还是鼓鼓囊囊的,他的阴毛也旺盛,又粗又硬,用力干着余秋的时候,那些阴毛也会被挤进余秋的肉穴里,像一根根细小的触手,搔着媚肉酥痒难耐。

余秋光是想着被这根鸡巴操干的滋味,身上就已经烧起火来。

他压不住这股邪火,干脆饮鸩止渴,张嘴含住季冬的鸡巴,啧啧地吃起来。

余秋吃得太急,一下子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嘴里,连下面两个卵蛋也不放过,一起嘬进嘴里,上上下下全舔了个遍。

余秋吃了满嘴腥气,连呼吸都是季冬的味道,他感觉到嘴巴里肉棒一点点地胀大,满足地眯起眼睛,又把龟头吞得更深了一些。

季冬的阴茎在还没勃起的时候就塞满了余秋的半张嘴,现在充了血,龟头就卡进余秋的喉咙里,余秋不得不吐出两颗卵蛋,专心地吃那根勃起的肉棒。

余秋用舌头从下方托着季冬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嘴里,舌尖来来回回地沿着突起的青筋舔弄,分泌出来的口水来不及吞咽,全沿着嘴角溢出来,把季冬的阴毛全打湿了,黏糊糊地乱成一团。

余秋的内裤也湿了,被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打湿,粘在屁股上,他嫌难受,干脆脱光了,伸了一只手探下去,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吞吐着季冬的肉棒。

“嗯……嗯哼……”

余秋的嘴里塞着季冬的鸡巴,喊不出声,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两个舒服的音节。

他的手指嵌进柔软的阴唇里,转着圈地搓着里头那颗骚动的阴蒂,他把自己摸爽了,底下的肉洞微微张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骚水,余秋把细长的手指摸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最里面。

余秋吃着季冬的鸡巴,想象着这粗猛的家伙干进自己的逼穴里,手指也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在逼穴里来回抽插,一根不够,又插进一根,把逼穴操开了,又捅进第三根。

季冬的大家伙在余秋的嘴里已经完全勃起,余秋根本吞不下,只能含住龟头,舔马眼里流出的淫水。

季冬的淫水也带着很浓重的臊味,但余秋简直爱死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