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哥的里面好湿,我好喜欢,哥也喜欢我操你的,是不是?”

盛夏干余秋的时候总喜欢问他,舒服吗?喜欢吗?

放肆又卑微,克制又癫狂。

余秋大多时候都觉得烦,但今天这些话落在他的耳朵里,每个字都是盛夏在诉说他的爱意。

余秋把自己缚在一个茧里,盛夏又何尝不是被缚在一个名叫“余秋”的茧里,而丝线的那头始终攥在余秋手里。

或许,现在是时候破开这个茧了。

余秋捧起盛夏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喜欢的,我喜欢你操我,我也喜欢你。”

这句话,盛夏追了一整个童年,又等了无数个雨季,终于在今天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盛夏不可抑制地涌出泪水,他说不出话,只能吻上余秋,与他深深地相拥。

身下的鸡巴更是发狠了地操着怀里的人,像是要把自己钉在他的身体里。

盛夏重重地捅进余秋的逼穴里,又把肉棒整根拔出,被榨出来的淫水还来不及流出来,又被他再次顶进深处,穴口溢出来的一些早就被打成白沫,黏黏糊糊地沾得余秋满屁股都是。

逼穴里的骚肉被磨得极其敏感,每次顶撞都会带来阵阵的酥麻,还偏偏不知耻地缠上来,吸着鸡巴上的青筋。

盛夏被余秋的肉穴吃得快要发疯了,龟头死命地捣弄着骚心,像是急切地要破开更深处的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