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体的撞击声,刺耳露骨,余秋觉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奸了个透彻。

但季冬要的更多,他要余秋彻底的失控。

余秋的阴茎被自己撸硬了,马眼空虚地张开来,断断续续地喷出几小股透明的液体,再也射不出什么。

底下的阴唇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碰就疼,可偏偏逼穴里的淫水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余秋是舒服的,又疼又爽,他的尿道口被季冬干开了,伸进去半截指尖,胀得发酸,小腹阵阵地抽搐,敏感得可怕。

后穴里的肠肉剧烈收缩,挤出的淫水迅速被打成白沫,季冬操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知道余秋快到极限了。

“哥,要尿了,你放开我……啊哈……”

季冬没有退出余秋的身体,反而给他更加猛烈的操弄,连指尖也在尿口进进出出地干,他的腰像个疯狂的马达,仿佛不知疲惫,只知道大力地猛干小穴,丝毫不留情面。

季冬被自己的欲望杀死了,所以他身下的凶器也无情,他想要捅穿余秋的身体,剥开皮肤和肉体,挖出藏在最深处的灵魂。

在屁穴里射精的瞬间,季冬把手指拔了出去,强劲的水流从张开的尿口喷涌而出,淡黄色的尿液射进马桶里,连绵不断的水声彻底冲溃余秋的意识,他在季冬怀里边哭边尿,卸下全身的伪装和防备,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余秋被洗干净了抱到床上,季冬的床其实并不算大,两个成年人睡在一起,手脚都有些拘束。

余秋无意识地往季冬怀里拱,身子缩成一团,像是躺在母亲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