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抱着盛夏抖,连声音都颤颤巍巍的,被射精的快感涌上四肢,他手脚发软,站不住,也勾不住盛夏,只能被人捞在怀里,用鸡巴钉在墙上,整个身体半悬在空中。

盛夏抵着余秋,深深地吻他,吸他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没轻没重地咬,又不厌其烦地舔过来嘬过去,像是吃着一块蜜糖,没完没了地在嘴里翻腾。

余秋被他吻烦了,咬住他的舌头表示抗议,他也只是笑,亲亲余秋的嘴角当做一个收尾。

“哥,把衣服拉起来,让我吃你的奶子。”

盛夏又盯上余秋身上别处的肉,好像总是吃不够。

余秋瞪他,扯他的耳朵作为惩罚,却还是听话地掀起毛衣下摆,露出一边的胸。

盛夏一低头就含住大半个白嫩的奶子,吸出一大块红色的印子,阳光下格外显眼。

“哥身上真白。”

盛夏觉着余秋整个人都像是奶做的,又白又软,还很会流水,他小时候就想余秋肯定每天都是泡在牛奶里洗澡的,而他喝的奶说不定就是余秋的洗澡水。

这种想法盛夏是绝对不敢告诉余秋的,不然肯定会被他指着鼻子骂变态。

余秋被操得骨头都化开来,全身懒洋洋的,脾气也软下来,他垂下眼皮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吃着自己奶子的盛夏,拍拍他的脸。

“谁让你把自己晒得那么黑的。”

盛夏长得黑,又不是那么黑,小时候是健康的麦色皮肤,只是他爱打球,太阳底下一晒,流了汗,就黑得发亮。

余秋其实是喜欢盛夏被晒黑的,像一只原始森林里充满野性的猎豹,他不喜欢自己近乎病态的白,会让他想起医院里冰冷的墙面。偏偏他不爱晒太阳,见了阳光就躲,大夏天也穿长袖长裤,遮得严实。

盛夏冲余秋嘿嘿地笑,“我长这么黑,就是为了半夜能偷偷摸进哥的房间,把哥操得全身都红红的。”

“胡说八道。”

余秋想的是,盛夏这么大一只,怎么可能在夜里瞧不见。

但盛夏以为余秋是不信他说的后半句,立刻急着证明:“真的,我一操哥,哥的身子就变红了。”

“身上的肉一揉就变红了,奶头是红的,底下两片骚肉也是红的,还有小肉逼,又红又亮,我刚才掰开来看过里面,也是红红的流着骚水,我真是爱死了!”

余秋被他说得全身发烫,又堵不住他的嘴,只能嗔他一眼:“还吃不吃奶子了?”

盛夏怕余秋反悔,一口咬上他的奶头,舌尖抵住奶孔死命地戳,像是要吸出奶来才肯罢休。

一只手也撩起另一边的衣服,抓住右边的乳肉狠狠地揉。

那根埋在余秋身体里的肉棒又苏醒过来,搅着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一下一下往深处磨,肉穴里全是啧啧作响的水声。

“又变大了,好硬……”

余秋觉着盛夏的鸡巴像是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和他的骚肉连着,每动一下都勾扯着五脏六腑,连心脏都跟着晃。

“不硬怎么把哥操得舒服呢?”

盛夏还在吃余秋的奶子,奶头上的奶孔被他的舌尖舔撑开了,冒着呼呼的热气,肿得像颗枣子,奶肉上全是齿印和吻痕,斑斑驳驳的片片红,被操得在胸前一晃一荡。

“嗯……舒服的……好爽……”

余秋也爽得摇起腰,又硬起来的鸡巴甩在盛夏的小腹上,蹭着紧绷的腹肌,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被龟头拉出丝来。

“我也好爽,呼……哥下面的小嘴好会吸,爽死我了。”

盛夏感觉余秋的逼穴一直在吃自己的鸡巴,往深处吞,两个卵蛋都被阴唇包进去,裹着淫水,又被阴毛磨成细细的白沫,黏黏糊糊地粘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