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感觉自己快到高潮了,身体里的鸡巴还在猛烈地操弄,他的小腹酸胀得发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要射精还是潮喷。

“我帮哥弄出来。”

盛夏握住余秋的阴茎,快速地抚慰。

“还是小逼穴想喷了?”

盛夏又用另外一只手去揉余秋的阴蒂,那颗肉粒早就硬挺地立起来,一碰就瑟瑟发抖。

“啊……好爽……不要……快……快来了……呜呜……”

余秋疯狂地摇头,他想要逃,可盛夏把他死死地钉在身下,再往前又是床,他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监牢里,手脚都戴着镣铐,根本无处可逃。

高潮来临的时候,余秋简直要爽到昏死过去,精液从马眼里迸发,痛快又激烈,插着鸡巴的小穴不管不顾地喷出大股淫水,把盛夏浇了个彻底。

“哥,我忍不了了……让我干死你,好不好?我想干死你。”

剧烈蠕动的穴肉差点让盛夏也跟着射精,可他又实在留恋这个销魂的小穴,想要再狠狠地操进去,操到余秋腿都合不上,操到余秋离不开他的鸡巴。

金属碰撞的声音越发激烈,盛夏发了狠,眼眶泛红,额头暴起青筋,双手箍住余秋的细腰,几乎是疯了一般地抽插。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余秋被顶撞得摇摇欲坠,连呻吟都喊不出,只能趴在床沿,紧紧抓住床单。

“哥……哥……我要射了,射在哥的逼穴里……好棒……嗯啊!”

盛夏的精液又浓又多,明明已经泻过一次,却还像是洪水似的,射得余秋浑身激灵。

射完精,盛夏也不肯从余秋的身体里退出来,抱着他又亲又啃。

“哥,你里面好舒服啊,热热的,又嫩又紧,还这么会吸。”

激情过后的盛夏变得更加粘人,说起臊人的话一点也不害羞。

余秋没有力气回应,只是任他抱着揉着。

“哥,你知道你下面的小洞有多会流水吗?”

盛夏似乎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嘴唇贴着余秋的耳朵,声音里带着笑。

“之前在地铁里那次,我随便一摸,你就湿了,最后还喷了我一手的骚水。那个时候我真想直接干你,但是我又不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这幅被操到发骚的样子。”

余秋其实是不愿回想起那次不愉快的经历的,可在知道那个侵犯自己的人是盛夏之后,有些东西似乎被轻轻地放下了。

“还有在展会的那次,你知道我有多努力才忍住没有操进你的逼穴吗?后来你被我干出尿来,好骚,我好喜欢啊。”

盛夏咬住余秋的肩头,亲亲啃啃地留下几道牙印,才心满意足地去吻其他地方。

“哥的肉真会长,全身上下都是我喜欢的样子,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盛夏一边说着,一边在余秋身体的每一处都落下亲吻。

他确实爱极了这副身体,从小就开始肖想,每一场无端泛起涟漪的春梦,余秋都如期而至。

盛夏的性启蒙比同龄人都早一些,大概是某次和余秋靠得近了些,闻见他身上的香气,瞥见他衣服底下漏出来的一小片肌肤,欲望就开始蠢蠢欲动。

没有人对此进行校正,也没有人去引导,于是这种可怕的东西就在盛夏的心里肆意疯长,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那已经变成深入骨髓的毒了。

盛夏的吻又软又缠人,余秋该是有些享受,于是给了些许回应,转头吻他的鼻尖和嘴角。

“到床上去。”

盛夏冲他眨眨眼,像是得到意外的奖励,兴奋到连眉梢都在雀跃。

肉棒从余秋的身体里退出来,精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盛夏瞧见了,慌慌张张地把余秋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