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把头倚在季冬肩上,目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淡下来,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软绵,带了几分冷硬。
“不好。”
季冬只当他是累了,闹脾气,也就不再逗他。
“哥只要有小秋就好”
季冬抱着余秋轻哄,他们不需要父母,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伴侣,他们已经是彼此的父母,孩子和伴侣。
如果人的一生必须要和另一个人为伴,为什么不可以是那个相爱的人?
洗完澡,余秋慵懒地窝进季冬的怀里,给两人点了一份外卖。季冬给他换了一套睡衣睡裤,从头到脚都遮得严严实实,还亲自给他穿上一双过于粉嫩的毛绒袜子。
季冬想去阳台抽根事后烟,余秋却不肯从他怀里起来。
“哥,你把烟也戒了吧。”
“戒不了。”
戒不了,余秋不在身边的那十四年,季冬没有他的任何一张照片,只能凭着这股烟味去想念。最难熬的时候,季冬甚至在两个小时里抽掉三包烟,差点把自己送进医院的急诊室。
一旦某种烟味渗入了心肝脾肺,是很难戒掉的。
他戒不了余秋,就戒不了这烟。
“那我陪你一起抽。”
余秋去嗅季冬身上的烟草味,混着沐浴乳的果香,有种说不出的违和,但季秋莫名觉得好闻。49;1015,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