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旖旎的红杏,要是伸出一枝,就泄了春光。

季冬把手伸进余秋的衬衫下,摸上他的腰。

“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

余秋摇了摇头,啤酒又苦又难喝,他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甚至上瘾。

“因为如果不喝酒,我就会想操你。”

季冬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余秋盯着看了一会儿,就想张口咬上去,也这么做了,他凑过去亲季冬的喉结,用舌头把那块凸出来的骨节舔得亮晶晶,又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然后把头侧靠在季冬的肩上,双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季冬脖子上的肌肤,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那就操我。”

季冬的手从余秋的衬衫里抽出来,摸上他的后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和自己对视。两人的鼻尖碰到一起,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公分,舌头能比耳朵更早听见彼此说的话,尝出情话或者谎言的味道。

“只要我想喝酒,就可以操你吗?”

“只要哥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操我。”

“现在呢?”

“好。”

季冬吻上余秋,舌头缠上他的舌头,勾出来在空中纠缠。

余秋稍稍撑起身子,坐到季冬胯上,晃着腰慢慢地磨。季冬的裤裆早就鼓起一块,顶进余秋柔软的阴户,把内裤挤进臀缝,也挤开两片阴唇,夹进逼穴里。敏感的穴肉被蹭了一会儿就吐出一些汁水,纯棉的布料吸了水,湿哒哒地贴在分开的阴唇上,两片肥嫩的软肉里里外外都被包裹住,余秋一晃腰,蹭得又酥又爽。

季冬嘴里嚼着余秋的软舌,胯上被他死死地压着,裤裆里的肉棒简直快要胀爆开来。

季冬隔着衬衫伸手拧了一把余秋胸前凸起的小肉粒,果然惹得这人身子一抖,停下磨蹭的动作。

“就顾着自己舒服,哥的鸡巴都要被你磨出火来了。”

季冬说着粗俗的下流话,动作却很温柔,抓着余秋的屁股轻轻托起。

“先让哥吃你的奶子,等会儿再喂饱你的小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