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乐提到的要钱,他瞧了瞧闻九脑后的纱布:“苏乐打的?”

“嗯,”好不容易有个冲小三家长告状的机会,闻九戏精上身,难掩哽咽,活像朵在风中坚强摇曳的小白花,“那天苏乐来找我……说他和卫杨的事。”

“争执中,我被推下了楼。”

“他没叫救护车,医生说我来得太晚,差一点没命。”

“今天卫杨约我出来吃饭,说是苏乐要给我道歉,所以我才会过来拿医药费,”考虑到对方终归是苏乐的血亲,闻九又加了句,“结果苏乐硬是逼我喝酒,我太生气了,直接拿杯子砸了他。”

“关于这件事,我不会道歉,如果苏总想终止合作的话,随便在哪个路口把我放下就好。”

越听越觉得丢脸,到了最后一句,苏然总算出声:“怎么会?工作是工作,我很少在工作中掺杂私人感情。”

非常清楚一个成长性极高的人工智能意味着什么,他放缓语调,进一步确认:“程先生呢?会介意我是苏乐的哥哥吗?”

闻九摇头:“你们一点都不像。”

怪不得卫杨这个炮灰攻会放着苏乐不要追着苏然跑,珍珠和鱼眼珠,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