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长的奶团子,如今已经长得这般结实,而自己比对方多吃的十几年饭,活像白吃了似的,自上而下,几乎整个儿被挡住。

“呼。”

微风拂过,烛火皆熄,恍惚间,闻九竟像回到从前一般,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唯有他与谢玄两人。

许久没和人亲近,他整个人抖得厉害,连锦被上的绣纹也显得极为恼人,稍稍一碰,便是鲜明的存在感。

“你慢……”如玉的雪色陷在被褥里,白得有些晃眼,黑暗中亦能视物,坏心眼的佛子自可以细细赏玩。

偏他不愿顺水推舟,非要闻九主动起来。

老实停下所有动作,他大型犬般把头埋在青年颈间,一呼一吸间,尽是难耐的炙热:“师尊……”

“你疼疼我。”

他此刻的躯壳年岁小,尚未彻底变化的嗓音青涩,不再低沉,格外引人心怜。

心脏一瞬间跳到嗓子眼,着了魔似的,白衣青年咬唇,主动放开:“……废、废话真多。”

“随你便是。”

夜里太冷想找个暖炉。

从结果上看,闻九确实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不仅出了一身汗,还被人抱了个满怀。

轻薄的布条早已被泪水浸透,绘出青年凤眼的轮廓,他显然倦极了,却还昏沉着往始作俑者的怀里蹭。

终于舍得摘掉那碍事的布条,谢玄吻了吻对方鸦黑的羽睫,尝到一点咸涩的湿润,笑开:“九九向我求过婚。”

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