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吐出平时里没说出的情话,哄得雾茭让他亲了好多下。
那处敏感,被作乱久了,容易肿大破皮。
就连极致轻柔贴肤的睡衣挨着,也磨得不舒服,到最后林胄干脆帮他脱了衣服。
两人上半身光着,皮肤相贴,有了别的反应,自然也十分清楚。
林胄笑了声,手上继续抚着光滑的脊背,问,“茭茭好敏感,要帮忙吗?”
雾茭糊成一团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他转了身,背对着林胄,不说话了。
林胄抱了他一会儿,起身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想仔细看刚刚亲的那处,雾茭红着脸瞪他,不让他看。
他轻声,“我看看有没有破皮。”
雾茭摇头,嗓子也有点哑,是刚刚哭的,“没有。”
反正是不给林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