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是自己也说过。

没等他细想,林胄放下碎钻,直接抚上了他碎钻下的某处。

闷闷低笑传进耳朵,“茭茭,怎么这么敏感。”

雾茭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哆嗦着,感受到某处被摩挲抚摸,想要说话,又听见林胄说,“好像大了点。”

雾茭眼周连着脖颈耳朵一片粉,颤声说,“哥哥,好奇怪。”

他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摸这里也是喜欢我吗?”

林胄不紧不慢地应声,就听雾茭说,“那我也想摸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