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茭捂住自己的嘴。

林胄笑起来,轻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洗。”

雾茭又捂住他的嘴。

两人对视了会儿,雾茭先一步松开他,小声,“现在就要开始吗?”

林胄看了眼时间,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嗯,你十点半就要睡觉,不然时间不够用。”

雾茭脑子停滞,没了时间的概念,又听到他说,“要一起洗吗?”

他猛地摇头,快速转身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等他出来时,床上除了枕头被子,还多了几件别的东西。

项圈小铃铛、上次林胄戴过的胸链,还有蕾丝丁字款式的内裤。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雾茭没敢再看,小心坐到床上。

林胄走进房间,头发潮湿,身上只简单披了件浴袍,没有系起来,朝床边走来时松松垮垮,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雾茭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我们要先干什么?”

林胄凑近他,吻住他唇,“别怕,我教你,会很舒服的。”

和以前一样的亲密,雾茭慢慢放松下来,他余光瞥见床头的灯光,小声道,“哥哥,这盏灯也关掉好不好?”

林胄动作没停,“我想看着茭茭,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雾茭慢半拍地说了句想,没再提关灯的事。

后来雾茭才知道,林胄不是想看他,而是想看他坐在对方身上摇。

雾茭睫毛濡湿,手指被人十指相扣,周围的空气滚烫又黏腻,将他包围着。

林胄声音很哑,“宝宝,戴着胸链给我看好不好?”

雾茭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身体感到胸链的冰凉,还有细微又清晰可闻的卡扣声。

林胄额上满是汗水,青筋浮现,克制地不再用力,而是一边给雾茭戴上,一边浅浅的磨。

他没说过,这个胸链还有一个作用。

后腰设置的细链稍稍短了些,戴上后只能微微仰头挺熊,由此胸链上的宝石也能完全吸取光线,暴露出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各色宝石缠绕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晃动。

“茭茭……”

太美了。

林胄几乎是痴迷似的盯着戴上这套胸链的雾茭,手上扶着他的腰,几乎用了蛮力往上。

雾茭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不受控制地跟着林胄说的那样做,如同听话老师话的乖乖学生那样,不停地转换着位置方向和房间。

耳边一直有人在夸他,“宝宝好棒。”

不知道多少次了,雾茭还是没忍住溢出泣音,虚虚盯着天花板,睁着的瞳孔瞬间散开,整个人湿淋淋的宛如陷入海水中,块感将他吞没。

到后来他晕了过去。

梦里,周围空气滚烫、让人无法呼吸。他只能大口地吸气,手指用力攥紧着某处,又无力松开……

雾茭睁开眼,眼皮肿痛,嗓子干痒。

房间里还残留着味道,他视线无意识飘散,在凝视到门边的铃铛后,被烫了似的移开。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阵叮铃哐当的铃铛声,每响一次,脑袋就不受控制地撞着床头的枕头,又被拉回来……

“宝宝,醒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雾茭回神,他转动眼珠,朝林胄看过去。

林胄眉眼满是餍足,大手抚着他的脑袋,“要不要喝点糖水?”

雾茭点头。

林胄看他喝完水,唇上还残留着水光,不由地低下头亲了亲,没忍住又加重了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