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抬起云知九的一条腿搭在浴缸上,便越发紧密地与他贴合在了一处,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卯足了劲就“啪”的一声重重地撞在了那浑圆的臀肉上。
那一下实在太狠,云知九紧咬着唇,只觉得前列腺被顶的又酥又麻,爽的他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叫叔叔有什么意思,你叫我一声爸爸,我直接立遗嘱,把什么都留给你,”陆绥大手掌掴着云知九的臀肉,调笑道:“乖儿子,这个建议怎么样啊?”
云知九紧紧咬着牙,脸上通红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死变态!不要脸!”
云知九自以为凶恶地骂着,然而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带着情事后沙哑,听在人的耳朵里,只觉得像只发情了的猫,让人想用大棒子给他止止痒,把他喂饱了,再不能对着别人发出这般骚浪的呻吟。
“对对对,我是死变态,你是死变态的儿子,我这个死变态现在就要来肏你这个变态儿子了,你可得好好翘起屁股,来迎接爸爸的浓精,好给自己生个弟弟出来。”
云知九被他的污言秽语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奈手腕被绑着无法动弹,只得扯着嗓子骂道:“只有你自己是个死变态,我才不是!”
“是吗?”陆绥伸手往他下面一探,摸着那根硬起的小东西笑道:“还说自己不是变态,对着自己爸爸都能硬的起来,不是变态是什么?”
云知九还想继续辩驳,然而陆绥却是完全不给他机会,揉着他的性器就挺腰开干,粗长的性器不断在湿软的肉穴内征战,四处捣弄着,直把最深处从不曾被人肏穿的穴肉都侵犯了个遍。
前后同时被侵犯着,云知九想要骂出口的话全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陆绥越肏越爽,只觉得云知九真的是长了一副欠操的极品穴,不然怎么能越肏越紧,越肏水越多呢?
陆绥闭着眼,全身心都放在了那能够带给他快乐的极品穴上,紧实的腰腹不断前后耸动着,一下更比一下狠地重重肏干着云知九,两瓣白嫩的屁股被肏得通红一片,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然而这些声音却全都盖不住云知九崩溃的哭叫声。
云知九又痛又爽地哭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肏穿了,前列腺被粗硕的龟头不断撞击碾压,酸麻得云知九几乎快要崩溃,抖着腿只想着立刻逃开这令他恐惧的快感中。
娇嫩的肉逼不堪折辱,很快就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尽数喷洒在了陆绥敏感的龟头,陆绥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紧紧绷起,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射出来。
揉捏着云知九细瘦的腰,陆绥突然拉过他的腿,绕着两人的交合处便转了一圈。
云知九尖叫一声,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差点就被搅得直接射出来,身下的性器迅速崛起,又一次在剧烈的快感中勃起了。
手腕上的绳子依旧没有被解开,这样面对着陆绥的姿势使得云知九完全失去了支撑,越发地没了安全感,云知九低声啜泣着,脑子都混沌了,敏感的身体只是接触到外界的冷空气都会微微战栗起来。
为了防止掉下去,云知九只能伸出两条细长的腿,牢牢地夹住陆绥的腰,陆绥却偏偏要在口头上欺负云知九,揉着他的大腿肉请笑道:“就这么等不及了吗?乖儿子,爸爸这就来满足你!”
说完,便就着这样的姿势,缓慢地挺腰进出了起来。
陆绥并没有用手箍着云知九的腰,云知九为了防止掉下去,只能紧紧缠着陆绥的腰,然而他原本体力就不怎好,经历过漫长的性事后,更是没剩多少力气了,没被陆绥肏几下,腿就软的挂不住了,眼见着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了。
明明知道就算掉下去也只会掉在地上而已,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混沌的大脑让他不能冷静下来,云知九只觉得恐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