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

虽然萧渝脸上一本正经的,耳朵却偷偷地红了。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对女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然而戴着双马尾假发的云知九亲他,他却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的时间不多。”

“So?”云知九眨了眨眼,没有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的意思。

“春宵一刻值千金。”

云知九:“……”可以!很硬核!

被萧渝抱着压在床上时,云知九突然很不合时宜地想着:殷砚心心念念的都是让他穿女装,也不知道等他知道被萧渝截胡了会是什么想法,难道这就是老古人说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想着,云知九就不由得幸灾乐祸了起来,果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主人,进来插插小九吧

久未相见,萧渝心心念念的都是云知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刚开荤,哪里能够忍受漫长的离别,于是每每都得早起清洗内裤。

忙了数天,萧渝终于腾出了半天时间来见见云知九,本不想太过孟浪吓到对方,然而一想到这几天云知九与殷砚夜夜笙歌,而他只能在梦里过过瘾,就觉得心里甚是不平衡,将人压在床上就亲了上去。

云知九一直都是很乖的,从来不会反抗,只会在他吻得深了时,轻轻地呜咽几声,然而一双长腿却仍是牢牢地圈在他的腰上,一点都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满腔的妒火都被对方的热情浇灭,只余下浓浓的深情。

细碎的吻顺着尖尖的下巴一路向下,萧渝在那落在白雪上的红梅使劲吮吻着,企图覆盖掉那些惹人厌的红痕,云知九抓着萧渝的头发仰着头低低地呻吟着,漂亮的小脸上满是一片春色。

叼住一边粉嫩乳花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不断地伸出舌尖撩拨着,两只大手却早就顺着裙摆钻了进去,摸上了云知九饱满的肉臀。

“唔……”云知九轻声地喘息着,敏感的身体只是被稍微玩弄一番就有了感觉,云知九揉着萧渝硬硬的头发,突然玩心大起。

抬起一条腿缠在萧渝的腰上,膝盖顶着衣服下摆便撩起了萧渝的衣服,云知九抬腿轻轻在萧渝裸露的腰间蹭着,双手却抱着萧渝的头不住地喘息着。

“哈啊……主人,也吃吃啊……吃吃小九这边吧,痒……”

萧渝抬起头,就看到云知九正抓着乌黑的假发,不断地用那发梢去撩拨那粉嫩的乳尖,偶尔粗硬的头发不小心刺入乳孔时,云知九便会抿着唇,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

这样的画面深深地刺激到了萧渝,下身本就兴奋的硬物更是激动得肿胀起来。

萧渝两只捏住那顶端轻轻揉了揉,在云知九的呻吟声里问道:“这些都是殷砚教你的吗?”

云知九勾着唇,膝盖顶在对方的跨间轻轻蹭动着,缓声道:“跟谁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愿意用在谁的身上。”

这话彻底取悦了萧渝,那满腔的酸水都变成了一汪盛满爱意的泉水,萧渝压着云知九的后颈将人亲到窒息,才轻咬着云知九红肿的下唇道:“好宝贝儿,主人这就来满足你。”

语罢,萧渝便一口叼住了另一边的乳花,直将那粉嫩的小东西也吮吻得艳红着肿起来才放开。

细碎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身上,恍惚间,云知九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块糖糕,被萧渝压着亲了个遍。

敏感的身体早就饥渴难耐了,萧渝由于害怕伤到云知九,每次的前戏都十足地漫长,撩拨得云知九全身发痒,只想张开双腿,像个放浪的妓子般撑开肉穴,哀求着对方插进来。

双腿夹着萧渝的腰磨蹭着,云知九抓着对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馋的流水的肉穴,眸光水润地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