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了的错觉,面上羞耻,身体却再次诚实地达到了身体与感官上的双重享受。

大量的淫水裹着药膏汹涌着流了出来,唐墨看着那些被挤出来的药膏皱了皱眉。

“少爷,您可真是淫荡啊,只是被上药,您就可以舒服地达到高潮吗?少爷,您这样让我很无奈啊,上好的药膏都被您的淫水冲了出来,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云知九被唐墨的话臊得耳朵都红了,捂着脸躺在床上装蘑菇。

唐墨看得好笑得不行,咬着对方滚烫的耳垂道:“少爷,我来帮您把药深深地上在你的深处吧?不然您今天会很难受的。”

云知九稍微懵了会儿,就猜到对方是想干什么了,在偷偷地从指缝里看到唐墨将药膏抹在身上粗硬的性器上时,云知九知道他应该阻止对方的,然而身体却纹丝未动,就这么沉默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欢愉。

我错了,下次还敢(在人来人往的卫生间里被肏?强制射精?被肏尿)

为了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云知九最终还是与殷砚签订了许许多多的不平等条约,殷砚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帮云知九把跳蛋给取出来。

然而即便是这个时候,殷砚也使着坏,手指不断在穴内抠挖撩拨着,没有起到任何缓解作用不说,反而将跳蛋挤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停下……!”

云知九恼怒地抬腿朝殷砚踹去,却反而被抓着脚踝直接放在了肩上,肉穴便更加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这样的视角,云知九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对方细长的手指是如何缓慢地插入他的身体,过多的淫水被挤压出来,顺着臀缝流在身下的马桶盖上,黏腻的触感不断在提醒着他居然淫乱地在卫生间里被人玩出了水。

云知九扭过头低声啜泣着,不愿意去看如此羞耻的一幕。

相处这么久,殷砚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云知九什么时候是真的生气了,什么时候又只是别扭。殷砚觉得云知九有些口嫌体正直,虽然嘴上一直“不要”“不喜欢”,然而身体上却很少有反抗的时候。

真的是让人更加地想欺负了!

殷砚被勾得下身肿痛,也没有再欺负云知九,手指撑开穴肉后,便夹着跳蛋取了出来。

被跳蛋不断地折磨着前列腺,云知九却是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呈抛物线,射在了云知九半露的胸膛及衣服上,些微落在了云知九红润的唇上,被迷迷糊糊的云知九无意识地舔进了唇中。

殷砚看得呼吸一窒,揉着云知九的耳垂叹息,“宝贝儿,你可真美,真想天天把你揣兜里,谁都不给看。”

云知九扫了他一眼,知道他成天口花花的没个正经,也没有理会他。

不满被无视,殷砚又拿过那只跳蛋放到了云知九的面前,“九儿,你看,这个跳蛋被浸得湿漉漉的,你流了那么多的水不会脱水吗?我真的很担心。”

云知九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抓过那颗罪恶的跳蛋便扔了出去。

“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拿上你的东西给我滚!”

“不要生气嘛,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