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万年灵木价值有多少?如果自己趁他不备偷袭,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会被人切成不知道多少块然后下锅煮了!

云知九几乎快要被气疯了,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可他就是恼,就是气,宿正初这个蠢货,自己跟他很熟吗?他怎么就敢跟他结道侣,把命都分享给他的!

可当这股莫名其妙的愤怒过去,云知九又觉得这似乎也并不是不可以,毕竟这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过自己只是个炮灰,对方却是个大反派,云知九也不知道跟这人牵扯在一起对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若是他好不容易躲过了死劫,却又不小心死在了反派跟男主的混斗里,那他可就亏大了。

还是再看看吧。

“你要做就快点儿做,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不会啊?”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云知九故意胡说八道,出言刺激他。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这方面上异常较真,饶是宿正初性子沉静,此时也有些恼了,甚至,他还有一丝淡淡的担忧。

虽然当了万年的处男,但宿正初见多识广,即便他不曾与人发生过关系,却也知道男人跟男人那事是怎么做的,但他确实是第一次,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叫云知九舒服,对方会不会觉得他比不上那个人?

他对自己从来都很有信心,可他也左右不了云知九的想法,若是对方觉得不舒服了,再不愿意被他碰了该怎么办?

宿正初思绪万千,面上却不动如山,他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下身那根早已勃起的粉红色肉柱。

宿正初面容清雅,身形也不算壮硕,然而他胯间的那根鸡巴却粗长狰狞,青筋虬结,看着就跟个刑具似的,实在不像是人能长出来的东西。

云知九吓得连脸都白了,这样一根东西插进去,他一定会死吧?

“我……”

云知九都想拒绝了,却被宿正初环抱着,轻吻着他的耳尖柔声哄他,“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云知九可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到那时,宿正初哪里还忍得住。

他脸上的惊惶实在明显,宿正初舍不得他受伤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只得安抚他道:“别怕,我的体液有很强的治愈功能,如果不小心撕裂了,我会帮你好好舔舔,让它复原的。”

云知九:“……”

这样的荤话被宿正初这么个清雅公子说出来,还是有些太羞耻的,饶是云知九觉得自己脸皮够厚,都被闹了个大红脸。

“让它们继续吧,否则一会儿你会受不住的。”

虽然宿正初很温柔,声音也很好听,云知九得承认,他是有一瞬间被迷惑住了,可他还是强硬拒绝了。

“我讨厌这些东西嘛。”这藤蔓就是宿正初本体的一部分,云知九说讨厌它们,跟说讨厌宿正初有什么分别,可当这话被云知九带着埋怨与撒娇的意味说出,却又好像不一样了。

“你就松开我嘛,他们都把我勒疼了。”

云知九软绵绵的撒娇,可见这家伙还是油盐不进的不松口后,云知九立刻吝啬的收起脸上的乖软,不愿意再给他好脸了,咬牙道:“那你插进来再松开,这总行了吧?我那时候总不能还有能力跑吧?”

从小被娇宠长大,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云知九自然被养成了极端自我的性格,此时诉求不能被满足,他就立刻生气了。

这么多年来也就只喜欢过这么一个人,还是这么难搞的人,宿正初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见云知九真的生气了,宿正初抿着唇,终于还是松了口。

“我把你松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低三下四的语气配着他那张俊雅出尘的脸,看着还是很有冲击力的,但云知九是个铁石心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