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吸裹着他疯狂蠕动紧缩的肉穴,殷喧和气恼地想着,这种情况都能爽成这样,是不是是个男人肏他,他都会觉得爽?伸手按着云知九尾椎骨上的纹身狠狠揉了一把,云知九果然惊呼着站都站不住了,殷喧和将他压在玻璃上,顺势又往里深入了一截,狠狠撞在了云知九的腿心。
不给云知九反应的时间,殷喧和挺胯就狠肏了起来,两条结实的大腿挤进云知九的腿间,完全不给他一点动弹的机会,紧贴着他疯狂肏干,全没有往日里的温和克制。
身前是冷冰冰的玻璃,身后是火热的身躯,云知九被严丝合缝地按在玻璃上,完全动弹不得,明明是一种他平日里最讨厌的状态,此时此刻却刺激得令他的身体狠狠颤栗了起来,本就敏感的身体因着脑中胡乱的想象,几乎就这样达到精神上的高潮。
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云知九软着身体被压着一顿狂操,甚至被殷喧和抓着两条腿摆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胯下粗长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肉穴内肏干着,直肏得它汁水四溅,越发骚浪地搅紧体内的肉根。
很快云知九就被肏得呜咽着射了出来,仰着头欢愉地淌泪时,云知九模模糊糊地发现,对面酒店的窗帘被整个拉开,有人就站在窗前朝着这边看来。
云知九呆愣了几秒,立刻吓得移开了视线,便也没有发现,对面不是别人,正是陆绥。
云知九摇头哭叫着,哀求殷喧和不要在这里,然而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舅舅这次却是完全不听他的,就是要当着别人的面,肏着他光溜溜地外甥,粗长的性器甚至因着激动又暴涨了一圈,紧紧地填满了云知九的身体,绷着大腿,一下比一下狠地肏干着。
意识到对面有人在盯着他看,云知九害怕得完全不敢睁眼,身体却反而到达了敏感的巅峰,云知九害怕极了,心里却又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眼前炸出一道道烟花,云知九粗喘着软倒在殷喧和的身上,又一次地被对方肏射了,然而即便是这样,殷喧和还是不愿意转换场地,似乎极其钟爱这扇落地窗户,势必要在这里将云知九玩坏了才罢休。
看着对面气恼地胡乱砸东西的陆绥,殷喧和勾着唇冷脸笑了,将云知九按在玻璃上,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务必使陆绥看得清清楚楚的。
殷喧和禁欲了许久,此时竟是完全停不下来,云知九哭喊着求饶都换不来他的一点怜惜,大力掰开云知九的双腿,殷喧和恨不得将身下的两颗卵蛋都肏进去,最好是肏穿了身下这个小骚货,让他再不能去勾引别人。
直到太阳升起,云知九挺着鼓鼓的肚子,浑身沾满各种浓白浊液地累晕过去后,殷喧和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将人裹好带上了车,使人开车前往他名下的一套别墅。
限制射精,小可怜哭着被舅舅肏尿
云知九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正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而殷喧和就戴着一副眼镜,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醒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殷喧和看起来平静得很,但这种平静又实在有些诡异。
云知九下意识地就有些怂,但相比起吃东西,他还是更在意如今的处境。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昂贵舒适,但窗户却被从外面钉死了,他依稀可以看见从窗户里透出的些许光亮。
云知九下意识地坐起身,脚踝却像是被什么给固定住了,云知九低头一看,发现脚踝上正拴着根链子,链子的顶端不知道被钉在了哪儿。
“舅舅,这是哪儿?”因着害怕,云知九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也不敢跟殷喧和算昨晚的账了。
当然,是不是昨晚他也分不清了。
殷喧和轻轻抚摸着云知九的脸颊,语气异常地温和,“这是我们的新家,你不想回老宅,那我们就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