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知道哪个大、哪个小了?”
“滚。”阮霁笑骂了一句:“别特么在这儿……隔音不好……”
秦平搂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让阮霁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腿上。秦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用气声问:“阮霁,小何说你警告他不许带人回来过夜,你是不是也从来没带过?是不是从来没人……在这张床上操过你?”
阮霁:“……”
秦平:“是不是?”
“……别闹。”阮霁说,“隔音真的不好……而且我还得在这张床上睡觉呢。”
“就因为你在这张床上睡觉啊。”秦平将他的耳垂舔得湿答答的,又在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知道这是阮霁的敏感带,果然让阮霁微微发颤地软倒在他怀里。秦平笑着继续说:“就要让你一躺上来,就想起我是怎么在这儿操你的,你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插到高潮,插到哭都哭不出来……然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自己来找我,把小穴儿掰开求我操你……”
这话说得荤,可是调情效果极佳。他们俩这些日子构建了无数次生命的大和谐,彼此的身体早已相当契合,秦平甚至知道怎样的语气、声调、到哪里为止的分寸,能够刚好地挑逗起阮霁的情欲,让他最快速度地缴械投降。
阮霁推了他一把,嘴上说:“你做梦。”等秦平的手灵活地探进衬衣里,指尖捻揉着他的乳尖,阮霁那里红肿未褪,刚轻轻“嘶”了一声,就被秦平再次含住了嘴唇。
跟秦平想的一样,这里真是阮霁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干净简单到极点,以至于箭在弦上了,一摸却连个润滑油和套都找不到。
秦平在床头柜里找到一瓶护手霜,姑且代替润滑,安全套他找不到也有点不想找,黏黏腻腻地搂着阮霁蹭着他的鼻尖:“不想戴套,让我直接进去吧……等回去我给你看身体检查报告……”
阮霁衣服都被他剥了一半,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也衣衫半解,喘息着道:“要担心得病也应该是你吧,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秦平捏了一下他的嘴巴,道:“别瞎说。”手指顺势插进他嘴巴里面搅了搅,带出湿润的涎液,再抹上润手霜,湿淋淋地摸到穴口往里面顶。
一开始就同时送入了三根手指,指尖湿漉漉地往穴眼深处挤,抽插时带起“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已经进入的手指还调皮地在里面分开,试图把肉壁撑开。阮霁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适合性爱,很快放松了身体,肉穴能够容纳三指的抽送进出。
秦平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他的敏感点,指尖重重一按,阮霁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又连忙捂住了嘴巴。
他们在阮霁的房间里,都能听到对面小何房里拖动椅子的声音,可见隔音是真的差。阮霁的情欲被秦平挑逗起来了,又不敢放声呻吟,咬着嘴唇重重喘息,隐忍得眼角都泛起一层薄红,看得秦平又怜又爱,下半身愈发坚硬,托起他的屁股,把肉根缓慢地顶了进去。
秦平进去之后就挺腰大动,简直如打桩机一般,抓着阮霁的腰,每一次插入都发出肉肉相接的“啪”“啪”声,阮霁臊得满脸通红,生怕被对面的室友听见,冲秦平摇头,用气声说:“别、嗯……别这么用力……”
秦平也用气声,笑着说:“不用力怎么让他听见?”
阮霁冷漠脸剜了他一眼。
秦平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看阮霁瞪他,也觉得他可爱得不得了。
秦平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无辜地对阮霁说:“你怕发出声音,我又掌控不好,那你自己来动。”
阮霁好气又好笑,在秦平又自下而上挺身,用力干了他好几下以后,他还是恨恨咬了一口秦平的肩膀,把秦平推倒在床上,自己张开腿骑了上去。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