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也静默片刻,才哑着嗓子轻声回应:“……嗯。”

此时此刻,九阶紫宸都忽而远去,他只想做一个无名无姓的阿九。

天明之后,元冰离去继续潜伏,天子则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带上了马车。他手脚均被绳子缚住,还灌了令人四肢无力的药,只能软软倚靠着马车壁。没多一会儿,天子底下就瘙痒难耐起来,之前专用的那一套淫具还被越飞烟丢在了原地,他笨拙地摸索了许久才在马车角落找到被丢弃的多余绳子,原本就没穿亵裤出来,这会直接双腿岔开跪在绳子上,以绳子粗糙砂砺的表面去磨他幼嫩的肉穴。未几,麻绳就被天子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被嫩穴摩擦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深色的水痕。

待越飞烟上了马车来,见此情状,不由一阵大笑:“你这淫货,该不是真有什么骚病吧?就连这一会都忍不过去?我们这路途再长些,恐怕连马车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他随意地掰开天子的大腿,三根手指“噗哧”送入水汪汪的肉穴里,毫不在意地捣弄了几把。那穴眼儿空虚了这许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激动得一跳一跳地去绞缠他的手指,把淫水淌了他一手。

越飞烟啧啧两声,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抹在天子的脸上,说道:“骚成这样子,亏得我们今天才到的这地方,你真是来迟了。”

等天子被他抱下马车,摘下蒙眼的黑布,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时,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建筑帷幔如云,芳香满楼,他们走的是后门,门上小小一块牌子,上书“云烟坊”,正是一处青楼。

天子一路被越飞烟从后门不引人注意地抱了进去,青楼的鸨母掀开他的袍子,发现他两腿光溜溜地,也毫不避讳地抓着他的膝盖掰开两条腿,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拨弄着外翻的肉唇,啧啧称奇:“这还真有阴阳人,什么都有了,哟,这东西还被锁着哪?多半是不中用了。”

鸨母又用指甲去抠弄天子前面的肉茎,好像是在赏玩什么珍稀物件似的。天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满腹诗书经纶,即使十四岁后身体生出了一个女穴,也从来未曾动摇过身为男子的认知。可眼下他堂堂男儿,却被一个青楼老鸨态度轻慢地玩弄着下体嫩穴,怎一个羞愤欲绝了得。可他又事先被灌了药,手脚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能摇晃着屁股躲开女人的手。

“既然把他送到这里来了,我所受的委托就已完成,下面就把他交给你了。”越飞烟恋恋不舍地拍拍天子的臀肉,叹息道:“这浪货可是有一副好身子,我还没操够呢。”

鸨母笑盈盈道:“瞧这骚逼的颜色,您可是没少肏,待我们叫他出去接客,都不能称作是处子了,这价格可要大打折扣。”

“这颜色可怪不得我。”越飞烟笑道:“该是他原来的主子就没少调教,日日夜夜地,才能有这么个烂熟的模样儿。”

“不知这是哪家的可人儿,命倒是真苦。”鸨母笑道:“上面交代下来,要让他一刻不停地接客,饶是没客的时候也要用器具调教着,说是这身子不能有片刻空闲。这样一年半载下来,小穴儿还不烂透了?”

“看他养尊处优,原是主人家心尖上的娈宠罢。恐怕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越飞烟没具体说他之前的猜测,只笑道:“穴倒不至于烂透,你这开青楼的,难道还缺了保养良方不成?我还想着等得空了,日后也要来嫖他一嫖。”

鸨母显然不是真为她手底下这阴阳人担忧,闻言掩口嘻嘻笑起来:“交给我罢,进了云烟坊,保管将他调教得乖乖顺顺、滑滑腻腻,一日比一日更可人疼。”

越飞烟闻言也是大笑,两人又商议一阵,他便依然从后门离开了。

鸨母送走了越飞烟,回过头看天子,长长指甲在他的肉穴和屁眼上划过,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