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意、丢人得要命,一边操一边哭,水儿还特别多!”

闫少听他的描述,也满意地眯起眼睛:“行啊,这玩法不是正好适合咱们的高冷男神吗?”

那人嘿嘿一笑:“可不是?而且这么多人,也未必非要一上来就用鸡巴顶,一人一根手指头,也够把他那屁眼好好扩扩,才能玩个痛快了……”

闫少笑道:“你花样还不少。”转头对蔚星洲道:“过来,听他的,看要怎么玩你。”

蔚星洲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片刻功夫间,他不仅没能成功逃脱,还碰上了玩花样的高手,恐怕今天他不被真玩到脱肛是不能罢休了!

那人得了闫少的授意,笑眯眯地道:“你过来,腿打开坐在这上边儿。”

他指的地方是小便池,蔚星洲一看脸就涨红了。但闫少在乎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传染上病,至于他本人,他还巴不得他越脏污下贱、淫乱不堪才好。蔚星洲没办法,只得走过去在小便池上虚虚坐了。

那人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摸索一阵,翻出一大卷黄色的粗胶带来,将他的两只手和两条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小腿和大腿重重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蔚星洲只能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坐在小便池上,仿佛一只砧板上的青蛙。

“有点意思。”闫少倒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

那人又回过头笑道:“这屁眼肿得厉害,都过来给他通通屁眼吧,一人一个手指头,别多了,撑爆了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