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地摸,只戳进去一根手指就进不动了:“虎哥,这小子的屁眼特别紧,说不定真是个雏儿!”
虎哥松开手,姚抒脸上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小六去买油了,今天你过生日,那就让你给他开苞吧。”
光头兴奋地应了一声:“哎!谢谢虎哥!”
没多一会儿“小六”就颠颠地买了油回来,光头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儿举得高高的,淌下的液体被他抹得姚抒整个下体都晶晶亮的。
“你是叫姚抒,对吧?”
姚抒咬着嘴唇不吭声。
虎哥在一边,朝徐子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他姘头搬到他面前去。”
姚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男友亲眼见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何况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却要让他近距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强奸的,他的男人尊严怎么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让他过来!”
虎哥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再问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
姚抒这回学乖了,低声说:“是。”
“那我叫你姚抒小贱货,怎么样?”
姚抒咬着牙说:“……好。”
“姚抒小贱货,你不是见了我们吃不下饭吗?哥哥我好心,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鸡巴,还不快谢谢哥哥?”
姚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谢……”
“贱人!会不会说话?谁谢谢谁?把话说完整!”
“姚抒小贱货……谢谢、谢谢大鸡巴哥哥喂我吃鸡巴……呜呜……”
光头这才哈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穴里随意捅了捅,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姚抒痛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太痛了……”
“操,这小逼真紧。”光头爽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架着姚抒的腿径直顶进最里面。
“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这么深……”姚抒哭泣着呻吟,从来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密道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
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鸡巴在他的肉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开苞的那一阵,逐渐感觉屁眼里被滚烫的肉棍填满,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肉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骚逼被操爽了!看他鸡巴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肉,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勃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性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开苞操屁眼都能硬,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贱逼!”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操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操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肉洞快要挤爆了:“别再插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