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翅一样的眼睫、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嘴唇都沾满了陆源的精液,他一偏头,黏黏糊糊的液体就顺着他的鼻梁骨往下流。

“别擦,我要看着这样的你继续操你。”

裴瑄转过头就是想找纸巾的,但听见陆源这样说也就忍了下来。休息了片刻,陆源分开他的腿,面对面地再次插了进去。

“咬着它。”陆源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

最后一次,陆源觉得自己似乎比往常更多了些情不自禁的温柔,而裴瑄也显得格外的柔软,虽然他一向配合,但总觉得这次多少还是有些不同。

陆源看着裴瑄乖乖含着自己的手指,精致脸孔上全是自己播撒的精液,眼睛里蒙着一层又像泪又像雾的水汽,被他干得微微张开嘴,露出嫩粉色的小舌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下身,令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操弄着身下的这个人。

临要射精时,他将性器拔了出来。

精液先射到裴瑄不住颤动的猫耳上,又射到深深凹陷似乎能盛水的锁骨间,再往下射上了两边鲜嫩的大乳头、小巧的阴茎、白嫩的大腿根、骨感的脚踝,甚至连脚趾都被他淋上了精液,最后一点,他射在了肥厚软嫩的花穴里面。

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时“啵”的一声,裴瑄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双腿大大打开着,任由摄像机记录下、他被男人的精液羞耻地标记了全身的这一幕。

“收工!大家辛苦了,回去注意休息哦~”

剧组人员开始陆陆续续整理设备、收拾东西,陆源穿好衣服出来,没见到裴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发现他在书房里,正裹着毯子抱着水杯喝水。

“我换好了,你、你去换衣服吧。”当一切结束以后,陆源发现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在裴瑄面前容易局促、脸红,又不知该从何表达的自己。

亵渎挚友的记忆,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场梦。

裴瑄“嗯”了一声,赤着脚裹着毯子就往卧室走。

“那个、裴瑄。”

裴瑄站住了:“嗯。”

“对不起。”陆源转身面向他,深深弯下腰去:“因为我私人的过激欲望要挟你做这种事,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是个卑劣的朋友。”

裴瑄安静了一会儿。

“没事啊。”他站在门边望过来,目光平静:“以我家的情况,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只要你肯出手,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恩情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现在大概会过得很凄惨吧。”他显得有些温柔地笑了笑:“而且,不是交易吗?我就当自己打了一份比较特殊的工了,你不要有压力。”

最后,居然是裴瑄反过来安慰他。

陆源眼中一片酸涩,等他定下神来望向门口时,裴瑄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真的……就好像一场梦。

裴瑄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初冬的天气,他穿了一件米色的羊毛衫,外罩一件黑色羊角扣的长外套,底下是黑色窄腿裤,同色系短靴,整个人显得气质温暖,双腿长而笔直。

他正想拦车,面前却缓缓停下一辆熟悉的车子,摇下车窗,露出陆源的脸。

“那个,阿瑄,我送你回家可以吗?”

车子缓缓开上高速,随手放出的音乐也是泛着浓浓哀伤的曲调。陆源想,真是应时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