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带有棱角的粉笔头不断冲撞着小穴深处更加脆弱的宫口。
得益于那些有棱有角的粉笔头的帮助。
不过只是大力冲撞了几下罢了。
那口藏在小穴深处的宫口就已经承受不住,在拖把杆的冲击之下被迫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将那些被强行按过来的粉笔头全部都吞吃进去。
带着棱角的粉笔头更进一步侵犯着陈宇翔的身体。
脆弱的宫苞不断被粉笔头尖锐的棱角剐蹭。
而至于那根一直不断在小穴之中捣弄的拖把杆,更是在粉笔头们都钻进宫苞里之后,顺着被粉笔头拓开的宫口一起插了进去,在整个宫苞之中不断抽插撞击。
止不住的哭喘不断从陈宇翔口中吐出。
而那些一直在宫苞之中剐蹭的粉笔头,更是在拖把杆刺激过分的时候,在某一次撞击之后终于承受不住拖把杆带来的冲击力,在宫苞之中四分五裂。
黏腻的水声在国旗台下蔓延。
被拖把杆堵在宫苞之中的粉笔头很快便有被磨碎的趋势,随着拖把杆抽插的动作一起被从小穴之中带出,将那片肿胀而又覆盖了各种液体的下体再次沾染上新的色泽。
拖把杆抽插的动作牵连着整个下体都不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