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在涮洗拖把时候那样,毫不留余力地不断在那口脆弱的穴眼之中反复抽插冲撞。
“嗯呜呜呜……”
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许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单纯只是粗长的木棍冲撞在小穴之中,就足以让那口娇嫩的甬道不断颤抖痉挛。
更何况,在这根不断在小穴之中横冲直撞的木棍顶端,还有根本没有清理干净的细小尖刺。
随着拖把棍子在小穴之中反复抽插冲撞的动作,那些附着在棍子头部的细小毛刺也跟着不断在甬道内壁剐蹭,让本就承受着极为强烈的冲击的甬道内壁更添一层新的刺激。
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拖把抽插的频率一同在紧锁着的卫生间中响起。
狭小的空间让黏腻的水声无比清晰。
“真是一个合格的洗拖把的器材啊。”
看着王安安那口被玩弄到发红肿大却又依旧可以在这样暴戾的抽插之中往外吐着淫水的小穴,施暴者啧啧两声,开口称赞,“等明天打扫卫生的大爷来了之后,发现之前脏兮兮的拖把被你下面的淫水清理地那么干净,你说他会不会全校寻找这位好心的同学,要公开表扬你呢?”
抽插在小穴之中的拖把愈发过分。
从小穴之中不断往外溢出的淫水甚至在这样持久而又大力的冲撞之下生出了些许细密的白沫,随着拖把棍子不断抽插的动作堆积在小穴周围,像是在尽职尽责地用清洁剂给拖把棍子做详尽的清理一样。
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拖把棍子的抽插频率不断冒出鲜明的凸起,让施暴者可以根据小腹上冒出的凸起位置,判断手上这根拖把棍子进入到了何种深度。
“呃唔唔……”
压制住王安安唇瓣的那个人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捂嘴的手。
而此时此刻的王安安,却早已失去了呼救的能力。
小穴中不断传来的强烈冲击让王安安的大脑早就变得混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