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潮红的小脸眉头微蹙,浸润着泪水的眸子不断在周围左右扫视,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出多余的任何一个字。

王安安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开口。

难道他要说,那几个施暴者不仅仅在上课前把他的小批抽肿了,让他硬生生挺着肿胀的小批坐了两节课的冷板凳,而且还在跑操的时候用固定在一起的拉链摩擦他的下体,让那片本就红肿的软肉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左右为难的人并未给班长一个解释,但能够管理整个班级的人也有那么些许察言观色的能力。

在王安安身上扫视一周之后,班长大概已经猜到了王安安的情况。

他先是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盖在王安安腰上,随即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猛地一下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迈步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下节课先不要去了,别担心,之后我会跟老师帮我们两个都请假。”

班长的话让王安安安心许多。

或许是心中对于班长的天然信任,就连班长将王安安放在医务室的床上,并且在确定医务室没人的情况下将医务室大门上锁,王安安都没能从中生出警惕心。

“可以把下面给我看看吗?如果破皮了的话还需要消毒。”

带着温和语调的话音落到王安安耳中,蛊惑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把那片早就已经被玩到肿胀发烂的软肉展现在对方面前。

巴掌抽打在下体上的痕迹或许还没那么不堪。

但坚硬拉链留在上面的红痕却在那片下体上留下了串串鲜红色的痕迹,暗红色的皮内出血点让那片软肉显得愈发凄惨,就好像只要再多承受些许新的刺激,这片可怜的软肉就要出血一般。

“真可怜啊……”

班长看着那片被蹂躏到软烂的下体,垂眸喃喃开口。

这样的感慨让王安安忍不住往旁边偏过了脸,不想让自己狼狈不堪的神情被班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