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王安安小腹上的那只手表现出了显而易见的兴奋。

隔着一层薄薄的胶衣,那只贴在王安安小腹上的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高强度水流冲击在手心里的感受。就好像那些从高水枪里喷出来的液体,已经隔着王安安的膀胱和肚皮,直接击打在投资商的手心一样。

暴露在胶衣外面的那双红润的唇瓣已经开始喘息。

而至于覆盖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则在高压水枪喷射出来的水柱击打在膀胱内壁之时,贪婪地感受着水柱隔着肚皮击打在自己手心的感觉,恨不得让这一刻一直持续下去。

但高压水枪还是设定的有限制。

尽管将王安安放在展台上是为了满足这些投资商的爱好。

但研究员们却不希望在还没能把王安安卖个好价钱的时候,就已经让他被这些投资商们玩能一团烂泥,直接变成一个一分钱都卖不出去的破烂货。

正因如此,高压水枪的出水量有一定的限制。

以人体正常的膀胱储存量为界限,每打开一次闸门,高压水枪都只会喷出一次正常膀胱的储存量的水,以确保不会因为毫无节制的注水而损害了样本的身体。

喷射在手心的冲击感很快便消失了。

而至于依旧被迫躺在床上,乖乖承受高压水枪水流冲击在膀胱内壁上的感觉的王安安,则在水流终于停下之后才勉强松开牙关,长大了唇瓣不断喘息。

冲击在膀胱内壁上的水流力道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他没有睁眼观看,仅仅只是依靠自己对于身体的感受,都觉得自己脆弱至极的膀胱内壁或许要直接被激烈的水流冲击穿透。

甚至于,连肚皮都跟着一起冲破。

但这样的恐惧最终还是没有变成现实。

抚弄在小腹上的那只手让变得有了明显尿意的膀胱感到了压迫。

刚刚才被高压水枪疯狂冲击的膀胱内壁还残留着被冲击过后的酥麻,而隔着小腹不断揉弄在膀胱上的那只手,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去给王安安的小腹带来新的刺激,让残留在膀胱内壁上的刺痛和酥麻久久无法消散。

而停留下来的水流并没有持续太久。

正是兴致来临的时候,投资商自然不会让这个正在被自己玩弄的猎物就这么随便逃离了掌控,让他可以在这样的间隙之中恢复精力,重新集中精神开始跟下腹的欲望对抗。

不论是他一开始跟观众们招呼的那样,还是他自己的本来欲念,都是为了看到王安安的膀胱被水流灌注到极致,并且在极限膨胀的情况下憋尿的样子。

停下来才没一会儿的水流闸门再次被打开。

原本就已经被液体充斥在膀胱,在高压水枪的闸门再次打开之后,又一次被那股强烈的水流冲着脆弱的内壁不断冲击,让本就已经感受到明显尿意的膀胱再次积攒出新的感受,让脆弱的膀胱逐渐撑大变得饱胀。

“哈……啊……”

冲击在膀胱内壁的水流依旧在给王安安的大脑带来新的刺激。

但那双暴露在外部的唇瓣却并没有说出任何无法承受的话语,只是间歇性发出喘息,昭示着这具身体正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带着欲望和隐忍的喘息在整个会场之中散开。

而至于投资商那只刚刚就已经感受到兴奋的手,更是在听到王安安的喘息声之后,更加用力地按在了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小腹上,强行按压着小腹的凸起,试图更进一步感受到水流撞在膀胱内壁上的冲击感。

但这一次的冲击感却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

已经被填充过一次的膀胱并未剩下太多空余的空间。

鼓胀起来的膀胱内壁不不再充满弹性。

即便在收到了水流的强烈冲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