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的唇瓣甚至都忘了发出惊呼。

就连方才还断断续续的喘息,也在两个藏在深处的小嘴被生生破开的时候骤然卡主,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再无法调动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炸裂般的刺激在两个假阳撞击在小穴内壁的时候一同冲上王安安的大脑,并迅速扩散至早已被快感完全覆盖的整个身体。

而原先还能在木马的肏弄之中不断挣扎的人,在假阳肏开藏在穴眼深处的那两张嘴之后,只能瞪大了眼睛间歇性大口大口地喘息,任由这具被禁锢在木马上的身体被迫接受从下体不断传来的恐怖的快感。

抽插在两个穴眼中的假阳一刻不停地奋力工作着。

被肏开了的宫口和结肠口再没有了阻挡假阳冲撞进去的能力。

每一次肏弄,都如同重拳击打在那两个过分敏感的地方一般,将那两个过分深入原本不应该被用于性爱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凿得软烂,让它们可以轻轻松松便吃下整个龟头。

甚至于,在假阳抽离出去的时候,还会吸吮着对方以示挽留。

被撑胀到极致的甬道早在方才的肏弄之中就已经变得愈发湿软滑腻。

在假阳不断在两个穴眼深处肏弄的时候,裹挟在假阳上的甬道也在假阳过快的肏弄之中反应不及,顺着假阳往外抽出的动作往外滑落,直接让一向藏在甬道之中的嫣红肠肉和小穴内壁都跟着往外滑出。

“嗯,看来效果不错。”

原配一直都坐在旁边看着王安安训练的情况。

而刚刚那两个将王安安放置在木马上,并打开了木马开关的玩具,则是乖巧地跪在原配身边,任由原配随意从旁边拿出什么道具往他们身上招呼。

填充在调教室中的声音多了几道细密的喘息。

那些足以被摆在调教室里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随便放置的。

任何一件拿起来,都足以让他们这些早已被调教到只会追寻快感的玩具们变得凌乱不堪。

杂乱而又淫靡的场景被摆放在旁边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

依旧被固定在木马上的人早已被过分强烈的肏弄弄得双目失神,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那两根插在体内的阴茎支撑着,若非有脚踝上那两根铁链的束缚,只怕早已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能力的人会在某一次被假阳冲到最高点的时候,顺着惯性从假阳上脱落,直接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泛着甜腻的淫水顺着粗黑的假阳往下滑落。

在将那两截时不时便要往外脱落出来的甬道内壁完全沾湿之后,在甬道内壁上悬挂过多的淫水就会随着假阳肏弄时候的冲击力被挤压迸溅到四周,在附近的区域沾染上点点滴滴泛着淫靡的水渍。

王安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木马上被肏了多久。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被那两根过分粗长的假阳给肏到没有知觉了。

终于,在原配觉得今天的表演已经足够让那些大老板们尽兴了之后,这才命令那两个身上依旧戴着不知道多少道具的玩具去关停木马,顺便将王安安从木马上拽下来。

在木马上气了太长时间的人早已失去神志。

两个玩具身上戴着的那些道具本就足以让他们高潮不断,强行忍耐着去将木马关停就已经到了极限。

还不等他们将骑在木马上的王安安给架下来,其中一个玩具便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软了手上的力道,任由王安安从高大的木马上摔了下去,连带着另一个负责将王安安弄下来的玩具一起,摔倒在了已经被淫水覆盖的地面上。

“呃啊”

几声交错的呼声从木马旁边传来。

跌倒在地的冲击让两个玩具身上的道具直接带着他们冲上了高潮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