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允逼里夹着珠子,身上的纱衣料子也不是很好,磨得他的皮肤痒痛痒痛的,他们怎么就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刚刚喝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毒药吗?
溪允呆坐在床头,坐了许久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只是身下的小穴和后穴越来越瘙痒,奶子也开始泛痒,他才意识到了刚刚喝的是什么东西,那是春药!难不成他要这样呆整整一个晚上吗,可是身体真的好热好痒,好想要被触碰,怎么可能就这样一个人度过一整晚......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文中溪允木桩磨穴蹭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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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LAY)整理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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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彩蛋內容:
溪允被绑了一下午,赤身裸体着,不仅要忍受微风刮过他身体的酥痒,还要忽视墙外有村民路过时那些赤裸裸的目光,他刚刚被迫吃了那老头的精液,但是身下的小穴却没得到满足,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没法高潮,淫水越流越多,小穴里面也越来越痒。
他现在竟然期待有谁能够来帮他挠一挠那里面,好帮他解解痒。
粉嫩又敏感的大奶头被风吹得立在空中,乳孔一阵阵瘙痒,他双手被绳子绑着,脚腕上一被绑着绳子,没办法自我疏解,只能不断的在扭动,他看到了绳子那端的木桩,麻绳绑在木桩上面,桩子虽然是圆柱形的,但是表面粗糙,甚至还能看到树皮的模样,要是在上面磨一磨,应该会很舒服吧。
幸好脚上的麻绳绑得不是很紧,溪允弯下腰,挣扎着用被绑住的手艰难的解开了脚腕上的绳子,跪着走了几步,正面对着木桩双腿叉开将木桩夹在腿间,巨大的桩子能够磨到他整个大腿内侧的软肉,他把整个上身也贴了上去,大奶子被夹在中间变成了两颗扁扁的肉饼一样,还有许多肉从两边溢了出来,连桩子都遮不住。奶头死死的抵着粗糙的木桩,他开始上下晃动起身子,娇嫩的奶头也跟着在桩子上面上下摩擦起来,被木桩磨得发红发肿,但是乳孔的痒意好歹减少了两分。红着脸磨了许久,身下的小骚穴早就按捺不住了,双腿环着木桩,把腿间的肉唇贴上木桩,可是他的手被绑着,这样的姿势没办法带力,于是他只能换个姿势,继续跪坐着,大腿张大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一个一字,他紧贴着桩子,上下磨了起来,大阴唇被磨得一片红肿,糜烂地大张着,粗糙的木桩表皮偶尔擦过凸起的阴蒂,他便全身激烈地一抖,于是他卖力的死死贴着木桩,想要每次都磨到敏感的阴蒂头,逼道里面的淫水都被他磨出来了,把桩子都染得湿淋淋的,他越磨越爽,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仰着头,前后撞着逼口,一边淫叫,一边把骚水喷在了木桩上,他靠着自己淫乱地磨着木桩潮喷了。
*长腿07老啊姨07整理
陈强第二天去溪允房间时还没进去在门口就听到了一浪又一浪的呻吟,这小骚货吃了春药之后更加淫荡了,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特殊的花香味儿,一闻就知道是他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溪允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麻绳把他栓在床头他也没有办法挪动,只能坐着或者躺在床上,溪允被情欲折磨得一夜未睡,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腿间夹着被子摩擦,屁股翘得老高,两颗奶子也在床上乱蹭,看到有人进来,溪允根本顾不上害臊了,屁股摇得更欢,期待能够有东西插进去操一操。
“我的骚娘子,是不是憋坏了啊?别着急,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陈强将人从床上扶起来,把他手脚上的麻绳解掉,滚烫发热的肌肤刚被陈强的手碰到就开始发颤,高翘的阴茎早就被铃口流出的清液染湿,憋了许久无法高潮,总算在陈强的触碰之下喷射了出来,而囊袋下的花穴和后面的肉穴却迟迟无法高潮,瘙痒得不行,昨夜被塞进去的两颗珠子都被骚水染得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