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慧姨娘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慧姨娘过得一向寂寞,现在自己出嫁了,她一个人在莫家不知会寂寞成什么样子。
就在莫芸溪东想西想之时已经被婆子背出了大门,在花轿前被放了下来。她想转身看一看慧姨娘,即使是隔着盖头去“看”也好,哪知她刚要转身就被喜婆阻止住了。
“姑娘,你已出门,不便回头。”喜婆压低声音在莫芸溪耳边说道。
讲究真多,莫芸溪在心里抱怨着,不得已打消了要回头的念头,要入乡随俗嘛。她被喜婆搀扶着上了花轿,刚坐稳,外面的轿夫喊了声“起轿”,就被稳稳地抬了起来向前驶去。
刚刚透过喜帕隐隐看到迎亲的人数不少,均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衣服,外面锣鼓声极为响亮,一路上敲敲打打。
自此后她便不再是莫家人,这时,心猛地针扎般疼起来,浓浓的不舍自心中传来。莫芸溪知道身体的本能再一次跳出来作祟了。这颗跳动的心在为慧姨娘而不舍,也许此时慧姨娘的心也如她这般痛吧?也许更甚!
嫁出去的女儿有如泼出去的水,再不舍女儿也是要嫁人的,希望慧姨娘能早日能从嫁女之痛中走出来,重新过回以前那平淡安宁的日子。
去了景家她即将面对何人、何事,他们都好相与吗?是否会欺负她这个代嫁的庶女媳,都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侄子生日,晚上我们一家人去饭店吃饭了,回来时很晚了,以为今晚更不出来了,谁想还是更出来了,庆幸上午抽空码了一千来字呀,嘻嘻。
终于出嫁了,吼吼,这进步比我最初设想得快了,本来想罗嗦两个章再出嫁的,结果灵感没了,没罗嗦成,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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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出嫁 ...
对于到了景家之后的生活,莫芸溪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她初来这个时代就敢在莫家人面前将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敢威胁莫老爷,敢气哭了莫羽馨,那是因为她正好有着可以威胁、可以欺负他们的有利把柄在,而去了景家之后她则什么都不是,在脚根没站稳之前她是不能以着自己的脾气胡来的。
莫芸溪在轿子内坐了有小半天后,已经有了些微的乏意,景、莫两家离得不算近,他们得下午才能到,早上她只来得及往嘴里塞了两个小包子,其它的什么都没吃,因为时间太过紧迫,容不得她尽兴吃个饱。
喜婆就跟在轿子外面,偶尔说些话给莫芸溪听,间或询问她可有不适,是否需要休息等事宜,总之一路上听着喜婆说话,听鼓锣一路吹吹打打的喜庆声音,莫芸溪到也没有感觉太无聊。实际上她还真无聊不起来,马上就要到一个新的环境里,猜测、想像、抵触什么的各种情绪自然不会少。
又过了段时间,在温度升到每天最高点时轿子终于停了下来,景家到了。
莫芸溪心跳突然加快了一点,就在她禀住呼吸静静听着外面动静之时,轿帘突然动了一下,那是古代习俗――踢轿帘。定了定心神,她抬起脚以着适中的力道对着轿帘踢了回去,而后她便被喜婆自轿中背了出来。
在景家大门家被放了下来,莫芸溪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成为几百人眼中的焦点,她在喜婆的指点下跨过了火盆,随后一根红绸递到了她的手中,红绸另一端被前方的人牵着。
透过喜帕底端她隐约看到几步远处一双缕金丝的盘云纹布靴,以靴子的大小来看,其主人应该是一位年纪大概在十二三岁男孩儿。隐约见他衣服的下摆是大红喜色的,想必是他迎的亲,一会儿怕也是由他来和她拜堂,这位脚步沉稳、行动自如的男孩儿自然不会是她那个急须冲喜的小丈夫。
若是由人代为拜堂,她到没什么可抵触的,只要别找来一只大公鸡和她拜堂就好,她可怕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