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错觉发生第三次时,温心妥终于不得不重视起来,他从被窝里坐起来,“我觉得有东西在摸我。”

梁声睁开眼也坐起来,“什么?”

“不清楚。”温心妥一想到那种触感,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软的,但是也是硬的。”

像扎手的毛绒玩偶。

温心妥不情不愿地推测,“老鼠吗?”

他让梁声坐近一点,有理有据地说:“家里太久没住人了。”

梁声嗅了嗅鼻子,堵住了,他的声音也变调了,但他还是很笃定地说:“不会,我没闻到老鼠的味道。”

温心妥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梁声似乎很困,缓慢地眨着眼,温心妥知道他刚刚吃了药又犯困,只好熄灯。

可他睡不着,睁着眼到半夜,又感觉软绵绵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身体,他浑身发抖地双眼一闭,决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转头缩进梁声怀里,不久后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但温心妥心有余悸,第二天下班回来大扫除,扫完揪着梁声起床吃饭吃药,站在他面前盯着他把温水吞下去,有点不解地问:“只是感冒,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梁声喝完水,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抬起头看他,“不知道。”

“还有很不舒服的地方吗?”

“脑袋疼。”梁声咳了一声,“想睡觉。”

“吃药好多天了,也不见好一点。”温心妥拿过白色的药包,是医院开的药片,说是流感,但似乎对梁声不太起作用。

“明天我要出差了,去两天,周五回来,要是还觉得难受,我们再去一趟医院。”

梁声点了点头,低头埋进他的肚子里,隔着衣服亲着他的小腹,温心妥身体发软,摁住他的肩膀,曲腿跪在梁声的大腿上,声音发抖地拒绝:“不要亲我。”

“舔舔。”梁声抬起头,眼睛有点发红,“心妥,我就舔舔…”

“舔一下好不好?”

温心妥被他晃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嗯了一声。

他闭着眼被亲到一半,敏感地感觉又有东西圈上自己的腰,他抖了一下,睁开眼,低下眼,看见一丛黑软软的东西正往后缩。

温心妥下意识去抓,那团东西缩入沙发,在梁声坐着的位置消失不见了。

吻不到人,梁声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温心妥,问:“怎么了?”

温心妥弯下腰,伸手到梁声身侧,肯定地说:“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摸我的东西。”

梁声听话地起身,两人弯腰在沙发里抠了一会,一无所获,尾巴从后扫过温心妥的后背,温心妥惊讶地叫了一声,跌到沙发上,惊恐未定,抓着梁声的身体挡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有。”

梁声歪了歪头,“真的吗?”

但是…梁声没讲出但是,回过头,就看着自己上翘的尾巴,他思维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尾巴成圈地贴在身后,被他默不作声地收回。

他低头抱住温心妥,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

温心妥松了口气,“但我真的看见了。”

他无法理解地开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啊?”

梁声安抚地抬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不是尾巴。”

温心妥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梁声停住几秒,眨了眨眼,认真地说:“是幻觉。”

作话:嗯

第27章 .发烧

温心妥这次出差还算顺利,虽然他出发之前因为找不到那团东西提心吊胆,但离家之后他很快就忘了。

梁声没有像以前一样消失,温心妥发过去的信息语音很快被回复,在晚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