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母面色涨红,可她又不敢对谢觅双说教,只能硬着头皮,不咸不淡地质问一句:“你怎么能这样和长辈说话?”

“向来如此,”谢觅双耸了耸肩,“我都没有骂得很难听呢,收敛了。”

旁边人的讨论也渐渐大声。

“祝岁欢是不是疯了?见人就打,感觉被祝家逼得有点命苦。”

“章家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比一个不要脸,我说真的,真要解除了哪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啊?”

“以后肯定还是有的,就是想找到比祝岁欢还好的,估计不太可能。”

“怎么感觉只要祝岁欢在的宴会,就都乱七八糟的……之前晚宴那件事结果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