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双神情凝重。

好在她提前告诉了自家老父亲,所以现在这件事控制得还算快。

“我可能知道是谁,”祝岁欢想了想,“如果你们没有头绪的话,要不尝试着从木家下手?”

谢觅双动作微顿:“木家?”

“就是那天在你们家宴会上,她和那个男的的事情,你记得吗?”

祝岁欢眉头紧皱,“其实那天,本来应该跟那个男的在房间里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