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贤王兵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起来了,而且因为……纪彦卿看了一眼纪怡嘉,他有什么资格对纪怡嘉提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和我说吗?”纪怡嘉开口,声音有些冷,现在的她对着纪彦卿根本叫不出来‘兄长’这两个字。
“妹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何必要来问我,所有的一切确实都是我所为,这个我无话可说,”纪彦卿说道,他被用了刑,之后又因为各方势力的‘照顾’,所以他受的行比其他人都要重些,现在说一句话要喘三口气,但他还是压着气息把话说完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纪怡嘉问道。
“大概是因为不甘心吧,不甘心永远只留在金陵,不甘心永远只是一个商人家的子嗣,也不甘心与看不到前途。”纪彦卿笑了笑,做事情之初根本没有什么理由。
“那是我爹娘,与你无关,”纪怡嘉说道,说什么不甘心为商人家的儿女,明明他就不是,难道是父亲起来之后想要带动整个家族还错了?如果真的那么不甘心,直接不要这份财富不就好了,为什么贴上来之后还要把他们拉下去才甘心?
“你不懂身为纪家的嗣子从小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讨好这个讨好那个,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纪彦卿说道。
纪怡嘉听纪彦卿把话说完,冷笑了两声,转身就走,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和纪彦卿说这么多,纯属浪费时间,最后纪彦卿说出来的理论实在让人作呕。纪怡嘉走的没有丝毫留恋,这些人会有大齐的律法来审判她无权过问,不过不管是在律法上还是因为破坏宗族上都是一项大罪,因此事纪家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但是这些纪怡嘉都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