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的。”刁榕耸了下肩膀,说:“抱歉,我刚才的试探有点冒犯。”

林雨生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像是被人猛地丢下悬崖,又有一根绳子突然把他拽了上来,现在呼吸都还有些不稳。

“断了一只手,算他命大。”刁榕坐得笔直,语气复杂,“两次车祸都没死。”

“两次?”林雨生有些诧异,这是第二次?

“哦,你不知道。”刁榕解释说:“你们离婚之后,他找了你很长时间,有次在路上遇见一个很像你的人,去追人家撞车了,肋骨裂了两根。”

林雨生垂下眼,他的手被玻璃划伤做过处理,碘伏在皮肤上落下几处像花瓣一样的痕迹。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刁榕轻声道:“其实对于你们的事我一直感到很抱歉,当初是我没有考察清楚,如果可以,我很想弥补点什么。”

林雨生手指突然动了动,他缓缓眨动眼睛,却说:“不用了。”

都过去了,没意义。

但刁榕却不这么想,他仔细回忆着,将他怎么认识仲阳夏,怎么进入数聚的过程缓缓说了出来,“我们之间一切都止于我的暗恋,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后来我们也都说开了。”

“别说了。”林雨生摇头,快速道:“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