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服了你了。我说就是了。”蒋光臻清了清嗓子,“你看啊,这二门里和二门外,是有差别的吧?这你总是懂的吧?”
宿劭白了他一眼,“讲重点!”
“咳咳。”蒋光臻又清了清嗓子,斟酌着用词,这宿劭的脑回路可是异于常人,说的不对他心思了,他能立刻翻脸不认人,才不管对方是谁呢,唉,这话如何说即能让他理解,又不会挑着他翻脸呢?
“其实啊,这丫头吧,伺候起人来,比起小厮可是强的多了。”
蒋光臻还没说完,宿劭就“呵呵”了起来,“丫头比小厮强?你听谁说的?你看看你那几个丫头,有一个好的没有?成天不是哭就是撒娇,年纪一个二个的都老大不小了,也不嫌害臊?毫无荣耻之心!烦都烦死了!”
蒋光臻半张着嘴,被宿劭说的一口唾沫呛在了嗓子眼里,“咳咳”的咳嗽了起来,这次不是清嗓子,而是真咳嗽了。
他被宿劭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几日的忐忑,皇上的恩赏果真如赵蔓箐预料的一般,赐到了丞相府。
名义在赵蔓箐的眼里,特别的牵强。
表彰郑丞相忠君和厚义之举,又赐了林夫人一个“贞淑夫人”的头号。
这些也就算了,关键是特特单独又赏了一副玉如意给了赵蔓箐。
接了圣旨,赵蔓箐让紫墨捧着玉如意先回去蕉晴院,自己则跟着林夫人进了瑞紫堂。
林夫人站在屏风处,指了指自己的对面的罗汉榻,示意赵蔓箐坐。
赵蔓箐曲膝谢过,挨着榻边坐了下来。
云清伺候着林夫人进了内室卸了大礼服,绿藤则在外面伺候着赵蔓箐。
林夫人换了常服转出内室,叹着气坐在了赵蔓箐的对面,吩咐了云清倒了茶,就挥手让她们都退下去。
绿藤看了眼赵蔓箐,赵蔓箐对着她笑着点了点头,绿藤这才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林夫人看着绿藤关了门,才转头看着赵蔓箐笑着道:“绿藤这丫头现在可真听话,以前我总还觉得她最顽皮,你郑伯伯偏喜欢她,说她性子活泼,伺候你最合适不过。”
赵蔓箐笑嘻嘻的点着头,回应道:“我可喜欢绿藤和紫墨姐姐了。”
“你喜欢就好。”林夫人笑着指了指茶杯,让她喝茶。
看着赵蔓箐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道:“今儿个皇上特意赐了你如意,你可有什么想头?”
赵蔓箐在相府已经有些时日了,对林夫人说话直来直去已是习惯,见她如此问,倒也没有很惊讶无措。
垂着眼帘儿认真的想了想,赵蔓箐细声细气的询问道:“婶娘,不瞒您说,前些日子见到皇上,我就打算着……嗯,我就想着能不能搬出相府去。”
“搬出去?你想什么呢?”林夫人倒是被赵蔓箐吓了一跳。
赵蔓箐赶紧摆了摆手,解释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嗯,就是那天见到皇上,他跟我说了好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女子理孝贤,什么容德于才,什么……有益宗室什么之类的,我都听不太懂,只是郑伯伯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安,我也觉得这话听起来不是很好听,只是皇上说的话,都得是好听才行,所以,我就没敢说。”
林夫人被赵蔓箐说的失笑起来,“你郑伯伯的脸色不安?你确定你没看错?皇上说的话,自然最好听,只是,好听归好听,道理归道理,又好听又有道理的话,你再往心里去,其他的,差不多走一走耳朵,就可以了。”
赵蔓箐赶紧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要搬出去住,是个什么打算?”林夫人又问道。
赵蔓箐看着她,犹豫了再三,还是直白的说出了心底的想法,“搬出去住,一来是皇上不会总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