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明讲究,见不得这些。
泡沫沾满了指缝与掌心,陆年盯着看,逐渐走了神。
都说掌纹清晰且长的人,有福。
陆年掌纹也长,而且清晰无比,三道折痕像是精心刻上去的,不带一点歪扭,只可惜左手掌心被一条崎岖的伤痕贯穿。
陆年洗干 忘 憂 萫 ィ寸 ??ι 整 理 净手回房,一推开门见程仲明转过了身,陆年心里还有点气,本不想跟程仲明搭话,可他看到了程仲明手里拿着绳。
不粗,但长,足够将他四肢绑在四根床角上。
陆年心里的劲儿一下子被恐惧覆盖了,他站在门口,腿像被水泥灌满,迈不开一点步子。
程仲明也瞧见了他,冲他招手。
陆年眼皮都抖了,眼珠子盯着绳不敢动,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哥。”程仲明只有在心情不爽他时候,才会拿这玩意出来绑着操他。
程仲明又招了招手,陆年搓着手,不肯动,做挣扎,他声音都颤了,“是怎么了吗?”
程仲明没接话,手放了下来,不冷不热地他。
就一眼,陆年瞬间丢盔弃甲,扒光了衣服,任由程仲明将他四肢绑在四个角上。
程仲明最后绑得左腿,绳子一触到皮肤,陆年就像扎到屁股的猴,弹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叫唤,“哥,哥!轻点!”
那条腿断过,不如另一条好使,轻轻一动都是痛。
可程仲明置若罔闻,他力气比陆年大得多,何况是被绑住的陆年,轻而易举地把他摁住了。
明明才初春,陆年汗出了一身,止不住地抖,他垂着眼看程仲明,等着程仲明压上来干他。
但程仲明却没急着折磨他,反而走出了房门。
窗口没关严,陆年像砧板上的鱼,风一吹进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忘
憂
騲
整
理
,他像是献祭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数着秒过时间。
过了两三分钟,门口有了动静,程仲明去而重返,陆年艰难地抬起上半身,勾着胸膛看向门口。
程仲明手里拿着个泛着银光的小玩意。
“哥!”只一眼,陆年尖声叫了起来,献祭的
态度全然消散,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拼命挣扎,可他被绑得太严实了,连曲个关节都做不到。
“哥,我错了,我错了!!”陆年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他满心都是被那小玩意支配的恐惧,只顾得上求饶,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那。
程仲明不理他,把小玩意在指间转了一圈的功夫,整个人已经跨上床,双膝别在陆年头两边。
程仲明摸着陆年的脸,把小玩意夹在陆年的鼻子上,陆年瞬间只能用嘴巴呼吸了。
“抖什么?”程仲明说:“不是已经玩过很多次了吗。”
陆年疯狂摇头,嘴里全是不要,情绪激动到气息不稳。
程仲明听得烦,拿手堵住了陆年的嘴。
陆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得更快更猛,打湿了程仲明的手。
程仲明松开手,“先别哭了。”
他笑了一下,特残忍,“等会有你哭的。”
陆年大喘了两口气,想哀求程仲明,可他话还没出口,只听咔嗒一声,程仲明拎起他的后脑勺,将阴茎抵在他的唇上。
陆年登时闭紧了嘴。
程仲明说:“张开。”
陆年哀了一声。
“别让我说第二次。”
陆年绝望地闭上眼,张开嘴,下一秒,硕大的阴茎占满了他的口腔,将他的唇撑得满当,一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