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面无表情:“做什么?”
她有了身孕,肯定不是要勾他。
殷蕙闭着眼睛,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娇柔:“您亲我一口。”
魏曕喉头一滚,随即低斥道:“胡闹。”
殷蕙便趴到他一边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您不亲我就不松开。”
这种僵持于魏曕而言是一种折磨,他岂止是想亲她的颈子,他还想做更多,而折磨就在于他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敷衍地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几乎嘴唇碰上她就移开了。
殷蕙在他耳边调侃道:“您以前可不是这么亲的。”
魏曕没说什么。
殷蕙笑着站起来,去洗漱架那边打湿一条巾子,再走到魏曕面前,当着他的面,一边仔仔细细地擦拭刚刚他亲过的地方,一边观察魏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