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甚至腾空而起,随即因着惯性又坐回性器上,被实打实操了个通通透透,柳卿脑袋抵着着沈铖心口胡乱摇头,呜呜地哭着什么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落在他腰臀的轻抚很温柔,但操他动作却是截然相反,沈铖就这么仰面把他圈在怀里,柳卿隐隐约约听见什么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紧接着就被一声比一声更加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剥夺了所有感官,腹中像要融化了般热烫,被性器顶成一滩糜烂的软肉,讨好地不断吐着水儿裹着那冠状的顶端一个劲吮吸,柳卿连脚心都生出一浪又一浪难以言喻的酸麻,忽地趴跪在沈铖身上胡乱扭了扭,浑身痉挛到几乎失了呼吸。
呜呜咽咽哭滑了音,柳卿又高潮了,雌穴急剧收缩蠕动,却实在没能喷出什么淫水来,等那一波极致的快感过去,身体一松,下身就涌出了温热的尿水,柳卿已经没有余力去觉得羞耻,喘息杂乱又绵长地在沈铖身上蹭了蹭,放任意识落入虚无,只在小小的宫胞又被强行灌了一泡精水的时候,眉头紧蹙不满地哼了哼。
沈铖对于自己把人又折腾晕了的恶劣行为虽有些内疚,却并不后悔,乱七八糟的情绪和精力宣泄掉,沈铖只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耐心温柔地做了善后工作,回到床上天边已隐隐泛白,沈铖从后面搂着柳卿的腰腹将人扣在怀里,爱不释手地在小鹌鹑的发顶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