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算是有一些隐私性,也不会受到来往同事的影响。
韦露坐在他的左侧,而庄周在右侧。虽然同在一张办公桌上,两人的风格却大相径庭。
小姑娘的桌上摆着各种可爱的盲盒手办,而庄周的桌子干净到好像随时就能离职开溜。
下午没什么要紧事,林予慈预约了一个小时的会议室,将小组的所有同事都叫了去,一起开会对了下组里几个项目的进展。
对完进展后,他了解到虽然音频领域当前的架构近乎为零,但庄周和韦露他们各自手上的项目都在顺利推进,情况似乎没有莎姐说得那么严重。
对这个没有预想中那么严峻的情况,林予慈也算是小松了一口气。
会议结束的时候,他跟组员强调了一句,目前大家还处于最宝贵的磨合阶段,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大家及时沟通。
临近下班时间点,林予慈将所有的工作消息都回完,用电脑瞄了一眼朋友圈,发现陆追发了一张酒吧海报,而几个朋友正在群里热议此事。
林予慈将海报放大,细细一看,原来是老陆的酒吧在搞一些主题活动,每个月会换一个主题,看上去还挺有意思。
他有的时候其实很佩服陆追,想到什么事情就能立刻去做,而且只遵循自己的想法,对于旁人的眼光很少在意。
这些年里,他时常在心里会想:
如果自己当初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是不是也能让身边的人少受一些伤害。
对于徐引,他常常会有内疚和自责的情绪。这种想法的反复滋生,逐渐会上升为一种对自己的无穷无尽的批判。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并不良好和健康,但问题却总是淤塞在那里,这么多年过去都未曾解决。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每每想到时只会觉得失落和挫败。
在工作上,林予慈的执行力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放在感情上,倘若他率先迈出了试探性的一小步,发觉到对方的不积极不主动不热情之后,他就会立马产生退却的心思。
之后如果再想要做些什么,于他而言也会变得格外的艰难。
对此,他发自内心地感到无力,又有些不理解,毕竟他从前也并不是这样退缩不前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