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绝望,他生了这么不男不女的身子,但到底还是男性特征明显一些,他的女穴和正常女子相比小得几乎算是畸形,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做个男性,但他却被他们彻底玩坏,再也不能做个正常的人了。
柳卿也从来不知道他的性器还能硬,不止能硬而且能射,这会他无法体会自己那失控的情绪是高兴还是什么其他,反正他就是乱七八糟只想好好大哭一场,金主见他不肯说话,调整了姿势把他整个圈在怀里,雌穴里那根有着过分存在感的性器,也胡乱戳磨了一阵,柳卿哭喘着岔了气,金主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问他还想做么?
柳卿反应一下才明白过来金主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原本已经止住的哭势,随着鼻腔的酸涩再次泛滥,沈先生真的太不一样了,柳卿就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人,抽抽噎噎摇头晃脑,呜呜咽咽地求欢,“做……要……”
“要赚钱?”他话没说完,金主帮他补全了,柳卿脸颊又红了一分,其实他想说的是要沈先生,但是也确实要赚钱,金主哼笑出声,轻轻一顶胯,“不哭了,让你赚钱。”
“嗯啊!”软烂的穴腔食髓知味,也早已习惯了金主这根大家伙,轻轻一捣就欢欣雀跃地挤出汁水来,比尿了还夸张呢,柳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陌生得可怕,随着金主的一下更比一下有力的操干满嘴胡言乱语,“啊……水……太多了……呜……不要喷……不想喷了……呜啊……”
听得金主一声哼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柳卿哪知道金主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男人一边说一边坏心眼地狠狠摆动腰肢,粗长的性器直进直出,将雌穴那一汪泉眼捣得汁水四溅,柳卿既觉得羞耻难耐,又舒服得无法自拔,在不断飙升的快感里,白眼微翻咿咿呀呀地叫唤,“啊啊啊啊……又要……又……嘤……不行了……啊……哈啊!!”
柳卿下腹酸涩得不成样子,在近乎痛苦的欢愉中终于攀上高潮,仿佛真的被榨干了,除了穴肉的急剧收缩,再没泄出多少淫水来,高潮过后也是浑浑噩噩,浑身时不时抽搐颤抖,许久都没能平复。
等他真的回过神,已经被放到了浴缸里,金主用两指将他被操得有微微红肿的花瓣左右分开,又轻轻揉着他的小腹按压,柳卿只觉甬道里一阵麻痒,有什么东西跟着滑了出去,柳卿下意识挣了挣,被身后的人稳稳搂着,发顶似乎还落了个吻。
那瞬间柳卿瞪大了眼,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酥软到完全使不上力气,他被自己过分清晰的心跳声完全锁住了动作,直到金主修长灵巧的手指又埋进软腻的雌穴里。热乎乎的水流被带进来,烫得被过度摩擦的内壁粘膜有一丝丝痛楚,柳卿皱着眉头倒抽凉气,惹得金主低头看他,感受到那询问的视线,柳卿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沈铖确认了里面没受伤,也没有残留的精液,很快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小男妓如释重负,自然是不知沈铖心中起了要做些扩张调教的盘算,不过沈铖提起了另一件事,“你有子宫的吧?会不会怀孕?”
柳卿闻言一怔,下意识埋了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不会……一直,一直都有吃药。”
“避孕药?”
“嗯……”
金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柳卿无法从男人的反应中看出来他是放心还是不悦,心中忐忑就没敢告诉金主,其实自从被男人包养之后他就忘记吃了,就少吃了那么一个月,应该不要紧。柳卿不觉得金主不想要孩子有什么不妥,本来就是金钱交易,弄出人命来才麻烦,他自己本身也对怀孕有种恐惧,因为那些客人不止一次说要把他操大了肚子,让他挺着孕肚接客,一边喷尿一边喷奶,一定更骚更下贱,而且反正怀的是个野种,就算不小心被操掉了也不要紧。
那时候他吓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