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显得弱小又无助,男人们通常都会很受用,柳卿以为金主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句冷冰冰的,“不行。”
柳卿都做好准备了,雌穴更是条件反射地泌出淫水来,但是金主却说不行,柳卿眼眶热烫,泪水滚滚,他简直委屈死了,“你要不肯操我,干嘛……呜……干嘛要包养我……呜呜……”
金主端着一张扑克脸不为所动,只继续用性器戳他的脸颊,“我今天只有兴致操你上面这张嘴,你做不做?机会也给过你了,再赚不到钱,你还想怨谁。”
“呜……”小男妓梨花带雨的小脸纠成一团,看得出来难受得一塌糊涂,像个孩子似的想要放声大哭,但是又怕自己真的错过赚钱的机会,最终撇着嘴,又将沈铖的巨物含进嘴里。
柳卿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轻易去做深喉,而是将性器顶去一边脸颊,任由肉棍把自己的腮帮子揣得鼓鼓囊囊,小心翼翼藏好牙齿,努力动着几乎没有活动空间的舌头。金主的呼吸渐渐变得缓慢绵长,偶尔吸气之后还会有片刻停顿,柳卿知道自己做得不错,就继续这么舔舐吮吸,吞吞吐吐。
适应和习惯了这个尺寸之后,柳卿也能再次试着深喉,金主一直挺仁慈的,都让他自己掌握步调,在一片啧啧声中,柳卿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他吃的是什么糖果蜂蜜,不然他脑子坏掉了,怎么会觉得这玩意是甜的?明明舌尖上卷来的都是腥咸的味道,却偏偏让他越来越意乱情迷……
“呜……嗯……哼呜……”又热又硬的东西再次慢慢顶开了喉咙,柳卿整个口腔都已经酸涩难忍,粘膜被一点一点磨蹭着,撑开到极限,柳卿纤细的脖颈出甚至绷出青筋,唇瓣这时候终于不负众望地碰到金主的囊袋。
因为太勉强所以柳卿没有办法呼吸换气,维持了两秒只觉近乎窒息,更糟的是他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根本没有力气将性器吐出去,一种恐慌涌了上来,这时候被金主揪着头发推开,柳卿意识迷离张着嘴大口喘息,唾液从唇角挂出长长的银丝,滴滴答答往下漏着……
迷迷糊糊听见金主的声音,“不用那么勉强,用手也可以。”柳卿像个算盘珠子,鼻尖轻颤着嗅了嗅,寻着了男人那种清爽的腥骚味,迫不及待又将性器纳入口中。
这次一手握着根部,一手轻轻抚囊袋,吞吐更是轻松很多,柳卿不遗余力,一边舔吮,一边脑袋里忍不住幻想这玩意操进雌穴里的绝妙体验,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雌穴都还没被碰过,就跟发了水似的淅淅沥沥,柳卿下意识夹紧双腿磨蹭,悄悄地就想自己用手指弄一弄。
谁知他热乎乎的小手刚从性器上拿开,就听见金主又有些冷下来的声音,“自慰扣钱。”
“呜!”柳卿又气又恨,恨不得狠狠咬一口嘴里的东西,但他怂,不敢,只能一边哭得可怜兮兮,一边含吮金主越发胀大的肉棒。性器一直顶着上颚和喉咙来来回回地磨蹭,难受之余一种惹人颤栗的酥麻不知从何而来,弄得柳卿浑身脱力,越来越力不从心。
金主似是不满他的无力,又将手指埋进柳卿的头发里,轻轻揪着,小幅度挺腰抽送,柳卿没有半分抗拒,反而还配合金主的抽茶吮吸舔舐,男人粗重又难以自持的喘息这会终是毫无保留泄露出来,柳卿知道这个机会自己把握住了,闭了闭眼一横心,迎着金主一个挺腰的动作,深深埋头,随即收紧喉咙卖力吮吸,终于逼出一声失控的闷哼。
硕大的龟头像是个结,卡在喉咙嘴深处,轻轻抽动着,蓄势待发,柳卿被噎得神志昏聩,眼前昏黑,呜呜咽咽却只能出气无法进气,可能只有两秒钟,柳卿却错觉自己仿佛死过一回。窒息般的热涨被逼到极限,随着浓稠黏腻的精液一股一股直接灌进胃里,柳卿也浑身一松,绵绵软软飘进了云端。
沈铖从柳卿嘴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