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呆呆的,手里厚厚一沓都是红票子,他做这行好几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手指颤了颤没敢真的拿,这时候男人发现了他下体的异样。
柳卿咬唇别过脸去,红肿的花瓣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浊精,男人的气息似乎突然冷了下来,眉头紧蹙死死盯着那里。这一瞬柳卿突然觉出了屈辱和难堪,伸手将下体捂住,动了动唇连牙齿都在打颤,“先生……您,您的钱我不要……您再找个,再找个吧……”
男人再没说什么了,从车上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安全套,自己带好了,直接就凑到穴口挤开花瓣往里顶,“已经不用润滑了吧。”
“呜……”是肯定不是疑问,柳卿无地自容地点点头,本来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哪知道他都被折腾过好久了,下面也还是软着的,却还是受不了男人的巨物。柳卿有种错觉这男人怕不是有别人两个大,简直撑得要把他撕裂了。
柳卿低低哭喊了几声疼,男人眼底却已然蒙了一层热雾没什么理智了,可能是嫌他太吵,就把领带塞进他嘴里,然后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动作起来。一开始疼得要命,柳卿抖抖瑟瑟,睁着无辜又可怜的眼睛,眼角的泪水接连不断,又惊惧又害怕。
动了几下之后男人果然发现了宫胞的存在,动作只顿了一下,就越发狠厉地往那里进攻,柳卿的哭叫被领带堵在嘴里,没有办法好好求饶,被强行操开了宫口的时候,浑身毫不夸张的剧烈痉挛颤抖,男人却像是一座山似的压在柳卿身上,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副要把他活活操死的架势。
柳卿在这种极疼和极爽中高潮了,喷出的淫水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而且男人异常持久,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狠狠抽插,柳卿求饶无望就只能咬着领带呜呜地啜泣,眼泪没断过,口水也几乎要把领带全都湿透了。
疼着疼着就开始爽了,颠三倒四意识模糊,浑身都是酥的,又一下被顶得极深,柳卿受不了似的腰背腾空头往后仰去,瞪大了不聚焦的双眼,双腿也是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待到这一阵高潮过去,柳卿浑浑噩噩,视线里只有四处散乱的纸币,柳卿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勉强攥了几张在掌心里捏紧,对自己的可悲感到绝望。但是这种清醒的情绪也就一瞬间而已,柳卿的神志很快被又一波强制高潮给吞噬了去。
他的下体渐渐麻木没了知觉,到最后已是使用过度,轻轻一碰都疼得要命,察觉到男人开始冲刺,柳卿觉得自己这次搞不好要被操死,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中终是渐渐失去了意识。
……
沈铖发泄完了理智渐渐回笼,身下那个小可怜面色惨白早就晕了,身上也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沈铖不能确定这是自己弄的还是其他人弄的,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觉得脏,还是觉得这人有点可怜。
这时候正好到家了,沈铖拽平西装下了车,回头看了眼车里,昏迷的瘦弱少年周围散乱着红票子,手里也紧紧攥着几张,大张的双腿间,白浊挂在通红的穴口,随着无意识的收缩往外溢,看起来非常淫靡堕落,沈铖从来不喜欢这种场合,眉头蹙得更深,却莫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少年身上,遮挡那些关键部位,吩咐迎上来的人说:给他洗洗。
然后沈铖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给他下药的人还有他们所图谋的事情都要解决一下。虽然面上不大看得出来,但沈铖的心情其实很不好,处理事情也没有太客气,整个人一身的戾气,等他解决了那些讨厌的苍蝇,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到家里,早有一份档案放在他的桌上,沈铖拿起来翻了翻,知道今天被他随便抓来折腾了一通的人叫柳卿。
连名字都起得很奇怪,这年头哪还有人用个卿字?估计是起了个好听的化名?瞄了一眼柳卿所属的卖淫组织,沈铖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让人给柳卿多做几个性病相关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