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铖见把人弄哭了,很不要脸的没有觉得内疚,只是欢喜,小鹌鹑太软太可爱,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就多欺负了一下下……将自己威胁感十足的肉刃轻轻从湿软的甬道里抽出来,小鹌鹑还以为他真的不管不顾要接着做,蹙眉闭眼,默默掉泪,一副我很伤心但是没办法只能任由宰割的模样,沈铖实在喜爱,扑下去蹭着柳卿的颈窝,啾啾地亲了好几口。
柳卿被他蹭得痒痒,有些纳闷怎么又不做了,才一睁开眼睛,沈铖的吻就印在了唇上,“傻卿卿,你可不能这么惯着本王。”
柳卿仍旧是不太理解的模样,王爷想要,他难道可以不给?沈铖一边抬手解红绸一边道,“我这般耍酒疯,你就该一脚把我踹开才是……”双手解下来,沈铖捧了柳卿有些发红的腕子轻轻揉搓,问他疼么?柳卿下意识摇了摇头,沈铖吻了吻手腕上的那圈红痕,“当然,命根子不能踹,卿卿下半身的性福还靠这个呢。”
柳卿其实没太听懂他后面这句没脸没皮的话,面上却还是比刚刚热烫了几分,垂眸小声嗫嚅,“哪儿也……不踹……”
沈铖勾了柳卿一绺头发,绕着打了个结,然后一松手,空心的结倏然弹开,发梢略过鼻息,似乎还残留了一抹香气,沈铖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小鹌鹑鬓角,逗他,“为什么不踹?”
柳卿支支吾吾,脖颈一直蔓延到锁骨都是绯红的,半晌才小声道,“腿酸,没力气……”
沈铖是不指望他说什么情话的,但再不济也该是,王爷是主子,不能踹,或者柳儿不想踹之类云云,结果竟然是这么一句。沈铖怔愣片刻,再也压抑不住,爽朗地哈哈笑出声来,笑了一会觉得这样柳卿可能会觉得不太好意思,就埋头在小鹌鹑怀里闷闷地笑,身子一抖一抖。
柳卿确实被他笑得有些恼,却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软绵绵的唤他,“王爷……”
沈铖心情大好,笑够了,从柳卿身上爬起来,自己套了件薄衫,衣襟左右随意一扣,转身打算去抱腿软的小鹌鹑,瞥见榻上那个基本没派上用场的匣子,伸出的手就换了个目标,沈铖把匣子拿过来,在床边坐下。小鹌鹑霎时如临大敌,自己蹭着坐了起来,看得出来紧张得要命。
沈铖把匣子的盖掀开,里面有不少奇巧淫具,除了刚刚摘下来的乳环和阴蒂环,还有一串缅铃,几根粗细各异的银扦,一小瓶淫药,一个毛质看起来十分粗糙扎手的毛刷,一支蜡烛,居然还有个羊眼圈。
沈铖的视线在上面一一扫过,伸手摸了摸那个几乎有女子小指粗细的银扦,柳卿紧张到攥紧了被子,脸上的血色也褪了大半。就是最粗的这个尺寸,让他雌穴尿道再也憋不住尿,被拓张得最严重的时候,只要一有尿意,他就连这个沉甸甸的银扦都夹不住,腥臊的尿水会顺着一点一点掉出来的银扦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那些人最喜欢让他自己分开双腿,用排泄的姿势半蹲着,看着他满头大汗,将银扦一点一点挤出,又总是在快要全然脱落的时候,一下子全部捅进去,很疼,但是又控制不住喷出淫水来,柳卿哭着求饶,周围那些人却一直在笑骂,让他自己再排出来……
“啪”的一声,沈铖合上匣子,将柳卿从可怕的记忆中扯回现实,柳卿慌慌张张摸到沈铖的手,紧紧握住才稍觉安心,听得沈铖问他,“为什么要准备这些?”
柳卿无意识缩了缩身子,似乎是想要把自己蜷成一个团,沈铖坐到他身边去,把人揽进怀里,柳卿闭了闭眼,闷声道,“外面传……王爷替另外一个青楼女子赎身,一夜春宵……还说,还说要娶……柳儿以为,王爷生气了,去找别的小凤凰了……”
沈铖满头雾水,却没打断柳卿,耐心听他说下去,“小常说,王爷是气很了,故意的闹脾气的……让柳儿争,争宠……所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