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女人的小逼,扫了爷的兴致,也就只能去伺候那些爱尝鲜花样多的主了。
越是外表光鲜有钱有势的人,折腾起人来越是要命,他们喜欢看他哭看他流血,喜欢把一切不可能的东西塞进他身体里,更享受他的挣扎和惨叫,兴致上来了还几个人或轮流或一起,日复一日都是这种浑浑噩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没人比柳卿更明白地狱的模样。
睫毛轻颤眼角悄悄涌出泪水,明明只要死了就是解脱,为什么还是让他醒过来了?可柳卿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招来嬷嬷又要骂他摆个哭丧脸晦气,活该他被人糟践。
哭了半晌情绪宣泄掉,柳卿才觉出身体的异样,没有往常醒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和疼痛,甚至其实还有点舒服,柳卿擦干眼泪试着坐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在南风馆里。
他身上盖的屁股下垫的,都是尚好的布料,丝绸镶面,绣工精美,摸起来滑不留手,盖在身上也是柔软舒适,再环顾四周,细致到墙上挂的装饰都让他觉得贵气又雅致……
反应过来的柳卿受到莫大惊吓,一个哆嗦甚至跌下了床,该不会是那天的客人买了他?不……不要!!他宁愿现在一头撞死,也绝不要再经历那晚的一切……
幸亏他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外面的人听见动静进来,让他瞬间失去自主意识,被调教得习惯使然,柳卿跪好柔柔弱弱趴伏下去磕头行礼,“爷……谢谢您,谢谢您买下柳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吴总管委实愣了,随即有那么一点点看不起在心中冒了个头,不过很快掩藏,既是王爷有所交代,他自然得完成任务。
吴总管没有叫人来扶起柳卿,只公事公办面无表情地将沈铖的话重复了一遍,“不用谢我,这里是福王府,救你的人是福王,王爷才是你欠了恩情的人。王爷吩咐了,你醒了想留可以寻个差事,不想留离开也没人会拦你,你想清楚自行决定罢。”
一番话柳卿一个字也没听明白,再想问什么那高高在上的总管大人已经转身走了,柳卿被留在陌生的房间里整个人懵得厉害。
王府?王爷?他被救了?自己是不是还在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想到这里一阵眩晕袭来,柳卿裹了裹被他拽掉地的锦被,没力气也没意识爬回床上去,就这么靠在床边又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