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失心疯了还是不要命了,已经被王爷好生相待,为什么竟会生出更多贪婪来?隔了一层纱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柳卿不敢再想下去,战战兢兢强迫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告诫自己做个听话的玩物就好了。
于是柳卿捡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的谨小慎微,不主动往福王怀里腻,不随意开口说话,甚至都避免和王爷有目光接触。
以沈铖的细心程度,当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柳卿的转变,沈铖本可以温柔又强硬地撬开小鹌鹑的身体,在柳卿深陷情欲的时候诱着哄着让人对他坦白,但沈铖仍旧有所顾忌,强忍住了这种冲动。
隔天开始沈铖突然忙碌起来,恢复他翘了半月有余的早朝,沈铖动作轻,等柳卿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铺早已冰凉,柳卿手掌贴着福王睡的那半边轻轻摩挲,眼里悄然浮了一层水雾。
午后王爷从宫里回来,只来看了看柳卿便去了书房,而且没有像之前那样带上他练字,柳卿看着沈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本来就是个玩物而已,王爷说过要留他在身边,不会不要他,这就够了,这就足够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过两三日,连小常都瞧出了不对劲,虽然他依旧看柳卿没那么顺眼,却莫名忍不住多嘴起来:主子的宠都是有限度的,新鲜的时候自然百依百顺,闹点小脾气不打紧,但也得有自知之明,闹过头了真的失宠了,主子去找别人了,那得不偿失还不是自己?咱们王爷挺喜欢你的,差不多得了,总不能真叫主子来给你赔不是吧?
柳卿闻言看向小常,眨了眨眼不知该怎么回答,根本就没闹脾气,他也不知怎的就成了眼下这种局面,讨好主子除了在被操的时候更主动一点,叫得更骚一点,还能怎么做呢?
小常见他没什么反应,把自己气了个好歹,他真是脑子坏掉了居然为柳卿着想,嘟囔了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小常扭头摔门出去,留下柳卿一个人整理王爷的贴身衣物。
好像……又多了个他没见过的香囊,比之前的那些绣工都要精美,绣的是什么花柳卿虽不认得,却不妨碍他感受到那一针一线想要寄托的情谊,柳卿小心翼翼将香囊散乱的流苏理顺,心里翻江倒海噎得他生生红了眼眶。
他哪敢有什么糊涂心思,他可以是福王的卿卿,但福王永远不会是他的沈铖。
柳卿抬手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水汽,被他气走的小常这时候黑着脸去而复返,柳卿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询问怎么了,小常只是来传话的,“王爷叫你去伺候。”
伺候?柳卿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天色,然后又觉得这个举动委实多余,不管是什么天色,若是王爷有兴致,他自然不能拒绝。一言不发点了点头,柳卿乖乖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上,小常看他穿的还是便服,无奈多说了两句,“小侯爷来府上做客,王爷叫你去布菜。”
柳卿闻言脚步霎时僵住,瞳孔缩了缩,好险没直接跪下去,勉强稳住心神,柳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麻烦小常哥哥帮柳儿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
柳卿精心收拾过一番才跟着小常走出房门,离开了福王居住的院落,迷宫一般的回廊,陌生的面孔和那些大同小异的景致,激起了柳卿一些惨烈的回忆。
以前经常被叫去宴席上伺候,布菜要往自己身上布,还得说着不要脸的骚话求着客人来吃,酒水一律是用下面两个穴眼喝,根本不管装得下装不下,若是不自己动手,惹恼了客人,便会被两脚朝天按在地上,壶嘴直接捅进雌穴甚至撬开宫口,辛辣的酒液尽数涌入,很凉也很疼,但无论怎么哭喊都不会停止,直到小腹被灌得滚圆客人才会满意。
然后便如同那怀胎几月的妇人,趴跪在地被轮番操弄,肚子里冰凉的酒水很快就犹如热油,随着抽插在腹腔中来回激荡,柳卿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