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卿没敢真的说出来,他总是很难琢磨清楚王爷的心思,下意识摇了摇头,福王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让他把发丝撩起来。
柳卿照做,垂头将后颈展示给沈铖,白白嫩嫩看起来纤细脆弱,沈铖将肚兜的带子系好,没忍住埋头亲了亲这里。
柳卿从不知道颈子后面居然也能是敏感点,就那么轻轻软软的一个触碰,直接从心口酥到下腹,连指尖都跟着发软,他倒是没发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但是耳朵尖已经完全烧起来了,福王应该是没发现,系好了肚兜后腰的带子,这才去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行了别闹腾,好好睡觉。”
没有奶水但奶头的确渴望着被吮吸,花穴也被刚刚那股酥麻震得难耐极了,柳卿无意识微微嘟起了嘴,幽幽怨怨地盯着福王胸口看了半晌,见沈铖都没有要做的意思,只能自己委委屈屈地试着闭眼入睡。
福王把他当孩子一样,拥了他还轻轻拍着哄他入睡,柳卿不知何时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温柔,本以为会欲火中烧难以入眠,却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
夜间久违地下起了雨,柳卿被雨声吵醒,睁眼的有片刻恍惚,因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所以不太能分辨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柳卿不喜欢下雨,冰冷湿黏总是能给他许多不好的联想,在他被迫敞开双腿接客的时间里,明明应该陷在情欲和痛苦之间苦苦挣扎,柳卿却能清晰地听见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他的呻吟和哀求中突兀地开始,就那么无止尽地持续下去,细细密密宛如一张不透风的网,扼住他的呼吸,带给他无处排解的绝望感。
很讨厌,非常讨厌……
柳卿的呼吸有点急促,抬手捂了耳朵,越是不想听,那恼人的声音越是无孔不入,柳卿颤了颤落下泪来,一开始只是默默流泪,后来曾经被侵犯被折磨的回忆不停地在脑海里翻涌,柳卿便没有办法再自持了,呜呜咽咽哭出了声,自然吵醒了福王。
好像掌风轻轻一推,床边的烛火就亮了一盏,虽然昏暗却足以让柳卿看清沈铖的面容,所有的噩梦都因为这个人瞬间烟消云散,听见福王柔声问他怎么了,柳卿还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哆哆嗦嗦伸手往沈铖的胯间摸去,“王爷……柳儿想要,您操操柳儿吧,好不好……?”
沈铖沉默片刻,撩开他额头的发丝,爱怜地落了个吻,“乖,不怕,我在呢。”
柳卿眯起眼睛,又挤出不少泪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一直摸到沈铖那根硕大在他手里完全挺硬起来,然后就自己打开双腿,甚至恬不知耻地将湿淋淋小花掰开,邀请着福王的入侵,柳卿不敢看沈铖,他知道这很淫荡也很下贱,但不这样他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脱。
到底还是被填满了,福王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把他蹭软了,才稍微大幅度放开动作,穴腔里酸涩酥麻非常舒服,和王爷做的时候,连疼都不会有,更不可能被弄坏掉,柳卿可以很安心地全然把自己交给沈铖。
就这么磨了一会柳卿迎来一个小小的潮喷,雌穴里涌出大量淫水但并没有失禁,柳卿咬着唇绞紧花穴轻轻地颤,脑袋里仍旧充斥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摇头,够起身子向福王索吻,被安抚着交换了一个又一个亲吻,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柳卿哭得乱七八糟,“深一点,再深一点……求王爷弄坏柳儿吧……”
下一瞬性器直直戳到宫口,吓得柳卿面上的血色渐退,福王并没有顶进去,只蹭了蹭那圈敏感至极的软肉,就往后撤出来,然后再次长驱直入,每每磨到宫口酸涩难忍几乎丢兵卸甲,就会毫不犹豫抽出,如此往复。
柳卿的下面发了水般湿得一塌糊涂,他很热,很舒服,像是要化掉那样不能自已,可雨声还是在,柳卿崩溃到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这种时候被一下贯穿了宫苞,过分激烈尖锐的快感让柳卿失声惊叫,好半晌都一阵耳鸣,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