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越是受不住,满腔淫肉就越是裹着勃发的肉棒卖力吮吸,缠得沈铖浑身爽利,也是越发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柳卿若是现下有理智,就会发现福王的眼底除了情欲已经无半分清明。
沈铖哆哆嗦嗦呵出一口滚烫的气,扣了柳卿的纤细腰肢更往自己胯间压了压,柳卿的腰臀腾空,软绵绵的双腿无力悬空,也无法挂在沈铖腰上,像是那煮烂的面条只能随意瘫着,沈铖埋头吻住柳卿,再无顾虑一下一下狠狠抽插。
“嗯!!!呜……哼……!!”柳卿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直到现在才明白沈铖之前对他到底有多温柔,深入宫胞的性器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摩擦顶弄碾磨,小穴也哭泣般汁水淋漓,柳卿眯着不聚焦的双眼,被沈铖叼着舌头吮吸,只能从相贴的唇缝下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性器一下不知戳到了哪里,柳卿瞳孔缩了缩,极速喘了片刻,目光再次涣散,极致的酸软让他已经无法感知自己的下半身,是泄了还是尿了全然不知,只有在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才能被一缕转瞬即逝的酸疼激得蜷蜷脚趾。
长时间激烈的快感已让柳卿神志恍惚,浑身火热不知所处,迷迷蒙蒙对上沈铖的眸子,就算染满情欲也是一如既往漆亮,那里面有暖色的融光,能让柳卿卸下满身防备,心醉神驰。其实即便是如此强势的操干,也没有一刻让柳卿觉得痛苦,沈铖就连失控的时候都是自律的,既狂野,又自律,这一点也不矛盾……?
柳卿的脑袋里乱七八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神识开小差,被吻得口干舌燥,又承受了一下深顶,柳卿眼前昏黑,下体被刺激到痉挛,不住收收缩缩,柳卿实在是受不住了,摇头挣开亲吻,“哥哥……沈铖哥哥……射,呜……射给柳儿……哈啊……柳儿不行了,真的要坏了……呜嗯……”
沈铖这次什么也没说,屏了屏息与他额头相抵,闭上眼大幅度摆动起腰肢,柳卿咬唇默默承受,穴里酸麻胀烫,还有一丝足以忽略不计的刺痛,又一波窒息的快感涌上来,柳卿到底没忍住,张了张口哼出些泣音,“破了呜……操坏了……嗯!!!”
滚滚热液总算射入腹中,喷在敏感的宫壁上又激得柳卿颤栗痉挛不止,沈铖被他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吐出一口浊气,搂了人侧身躺倒,在喘息中渐渐失去意识。
柳卿也不知自己被操晕了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满身黏腻,他没力气走不动路,更不好意思找下人来收拾,就用手边能够到的帕子给自己和沈铖随意擦了擦,然后撑开被子给沈铖盖了,自己也钻进福王怀里。
沈铖在意识模糊之际吻了吻他的发顶,手臂收紧将柳卿牢牢拥住,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柳卿听见了福王的一声低喃。
“然然……”
瞬间睡意全无,柳卿抬起头来去看沈铖的睡颜,并不知道自己轻轻蹙了眉看起来泫然欲泣,这个然然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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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沈铖醒来,揉着抽疼的太阳穴,回想起昨天夜里的一幕幕,抱紧怀里仍在睡熟的柳卿只有一声叹息。他喝了酒又中了药,一定不会太温柔,也是难为这个小鹌鹑了,希望柳卿不会因此而变回之前战战兢兢的状态……这样想着沈铖把人从自己怀里挖出来,凑去脸颊上落了个吻,然后沈铖的心就悬了起来,柳卿又发烧了。
立刻起身把昏睡的人抱回自己房间,沈铖顾不上追究,只吩咐小常备热水,请大夫,顺便再去跟那刘稳婆要个药方,沈铖回到屋里屏退左右,先小心掰开柳卿的双腿看了看下体,雌穴和腿根都糊着精斑,两片花唇被磨得通红,肿得厉害,沈铖狠狠心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惹来柳卿一声哼吟,柔声哄着不怕忍忍,手指在甬道里一番摸索,确定没有伤痕沈铖才稍觉安心,把人抱去洗了洗重新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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