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腹,身体瞬间兴奋,精神上却很厌恶,柳卿那时候慌乱无助,脱口而出唤了沈先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尾音还滑掉了,那个豹哥脱掉他的衣服伸手去抠胸口的创口贴,猥琐地笑着说:这里可没有什么沈先生,只有豹子哥。
柳卿拼命摇头挣扎,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不行会被打的,却完全没有办法忍耐从乳尖传来的陌生又恶心的触感,这个不是沈先生,所以不行,绝对不行!
他挣扎得太厉害,那两个彪形大汉都差点压不住他,柳卿在一片混乱中,好像还听到便宜弟弟的声音:弄他下面!他骚得很,一弄就服帖了!
豹哥的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柳卿无可奈何尖叫出声,毫不意外脸上挨了一巴掌,半边耳朵都跟着嗡嗡作响,柳卿被打懵了,歪着脑袋断了线似的老实下来,豹哥再次伸手,这次目标是脱裤子,柳卿感觉到裤子的边缘埋进了几根手指,条件反射抬腿去踢,却是踢了个空,与此同时柳卿听到几声呵斥和纠缠打斗的闷响。
左右架着他的人把他扔在了地上,柳卿抱着头颤颤巍巍不敢稍动,周围再次安静下来之后,他被人扶着放到了一张有着腐烂酸臭味的床上。柳卿脑袋蒸腾着热意,不太能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好不容易视线才稍微聚焦,看到了那个送他来的司机大哥正在打电话,隐隐约约听到沈先生三个字。
柳卿并不觉得安心,如果可以他更希望金主不要亲自来,但是情况却不允许他想那么多,灌进他嘴里的药真的太厉害了,以前用过的那些与之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柳卿的整个身体,沸腾般烧得难受,尤其是下腹和食髓知味的两个小穴,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蚊虫覆满了每一寸淫肉,一口一口蛰咬他,又酸又胀痒得发疼,只恨不得有东西捅进去狠狠挠一挠才好。
柳卿在那张破破烂烂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也不敢开口求什么,就咬唇闷哼着喘息,却竟是真的等来了金主。金主身上有股凉意,让人安心又舒服,缓解了些许不适,柳卿很努力很努力地忍着蚀骨的酥痒,期盼着金主能给他解脱,结果金主要玩他最怕的SM。
SM其实也不要紧,是沈先生怎么都好,只要现在,立刻,马上插进来,狠狠操他,玩什么都可以。
可是却就这样被放置了。
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有两个穴眼奋力一张一翕,因为太痒了所以有种充血肿胀的错觉,收收缩缩吐出淫汁,滴滴答答抽丝滴落,在下面慢慢汇成了一滩湿亮的淫水。
柳卿呜呜咽咽哭得乱七八糟,无法忍耐的淫痒生生磨掉他为数不多的神志,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溢出,拉出长长的银丝,落在胸膛上,而身体就连这点微弱的刺激都受不住,会随之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柳卿浑身烫得几乎马上就能融化掉,能动的手指和脚趾不断蜷紧又张开,让人疯狂的痒意却无法缓解一分一毫。柳卿像孩子一样崩溃到嚎啕大哭,却只是呼吸不畅让自己更难受了。
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身体有如触电,不用触碰也一个劲痉挛颤栗不止,柳卿觉得他被那无处宣泄越积越多的情欲熬得再多一秒就会直接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