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将他的双手反剪固定在后腰,正扶着一根火热的肉棍要往雌穴里捅。
柳卿惊吓过度条件反射挣扎,却连腰都没能直起来,轻而易举就被镇压,控制住他的人力气大得不像话,柳卿怕自己再反抗又会被掐脖子,就瞪大了水汽模糊的眼,抖抖瑟瑟地顺从了。
直到火热的性器顶入还略显干涩的雌穴,那种不像样的尺寸才终于让柳卿意识到身后的人是金主。恐惧和惊惶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柳卿一边腹诽要玩这种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去接纳金主的硕大,却到底还是因为缺乏前戏而疼得小声呜咽。
金主带着一身戾气抽插进出,柳卿能听到他粗重又杂乱的喘息,这个沈先生太反常了,反常到柳卿根本顾不上害怕,如果自己的身体对沈先生来说还有点作用,那怎么折腾都可以。
雌穴其实很习惯粗暴的性爱,除了最开始那几下疼得不行,很快就应为自我保护而泌出了大量淫水,虽然还是有类似被撕裂的那种火辣辣的疼,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柳卿咬着被单浑浑噩噩,委委屈屈地在想这绝对算SM!必须要加钱!
沈铖是被他那个疯子老爹摆了一道,布局近一年今天差点满盘皆输,沈铖给人的印象一直运筹帷幄深不可测,就算失败也败得从容,从他那张万年的冰山扑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沈铖那近乎病态的偏执。
失败对于沈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他当然生气当然暴躁,只是这些情绪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就失心疯了一样,跑到小男妓这里来,做着这些不可理喻的事。
又是一下失控的深顶,身下的人闷哼着胡乱挣扎,双膝奋力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也没能挪动分毫,软糯可怜的哭声听起来脆弱又无助,却只想让人弄出更多这种悦耳的呻吟,沈铖搂紧了身下的人,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着,手也很自然地往小男妓胯间摸去。
摸到一个软绵绵的小肉块,没记错的话之前这里是可以硬的,沈铖试着去爱抚揉弄这条没什么精神的小肉虫,小男妓颤得更厉害了,抬起脖颈无助地摇头,却仍旧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吟,声音微弱可怜,一下又一下撩着沈铖心底的一根弦,让沈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粗暴的对待这个小可怜?
沈铖瞬间冷静下来,亲了亲小男妓的后颈,察觉到身下人猛地一颤,小心翼翼将自己抽了出来。小男妓紧绷的身体随之瘫软,沈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翻成了正面,对上一双泪汪汪几乎失焦的红肿眼睛,沈铖伸手去擦他脸上湿乎乎的泪痕。
小男妓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做了,张口带着哭腔求,“沈先生……可以……呜……可以的……”
沈铖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恼,没能明白柳卿的话语,蹙眉问道,“可以什么?”
小男妓冲着他掰开自己被蹂躏得红肿发烫的雌穴,“可以随便使用……沈先生可以随便用……”
沈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他不能理解小男妓说这话的意思,只知道先前那些被他硬压下去的情绪,又叫嚣起来快要失去控制了,沈铖眯起了眼,俯下身去抵上了小男妓的额头,带着些许侵略的意味问道,“害怕吗?”
小男妓很乖,不隐瞒也不骗人,瑟缩着点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所以请沈先生轻点,轻一点……”
真是太……
太什么沈铖自己也说不清,那些明明已经被压下去, 掺杂着怒火的欲望,就这样被小男妓再次撩拨起来,沈铖没有客气,将自己火热的性器直接插回小男妓温热湿软的巢穴,甚至毫不留情直直抵到了宫口。
小男妓像是被噎住了呼吸,瞪大的眼睛里泪水迅速泛滥,不等他缓过来沈铖已然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