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点奇怪,擦了擦他面前的吧台试探地问:“这位先生,你们认识?”
家臣猛然惊醒,盯着Bartender,在嘴上竖起手指,轻轻掀开了西装的衣襟。
看到家臣肩带上的枪,Bartender愣住了。
西凡疑惑地扭过头来看着家臣方向。
“谁?”
家臣放下衣襟,Bartender知趣地改口:“没有人,刚才旁边一位先生盯着你看,我以为他认识你。已经走了。”
西凡清澈却无神的眼睛盯着家臣的方向,似乎在听。即便知道他看不见,家臣还是屏住了呼吸。西凡终于扭过头去,抬手摸摸自己脸上的疤痕,对着Bartender笑笑说:“一定是没见过这么长的疤吧。”
Bartender没有接话。
西凡真的是长大了,家臣想。
家臣看着他把一杯啤酒迅速地喝下去,心里却想起来三年前的情景,那时候西凡还不会喝酒,总是一喝就醉,一醉就头疼。
“西凡,几点轮你。”
“10点一场,12点一场。豪哥呢?”
“没见他,说是去起货了。”
……
“到我了,走了阿齐。”
说罢,西凡摸索着站起身。家臣小心往后撤了撤身子,西凡却站住了,轻轻耸了耸鼻子,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